龐德的話語一出來,劉辯便知道此人,根本沒有想到要去自立門戶,自己完全浪費了表情了。
現在這個事情劉辯也不能做的太過。更不能太著急,分化馬超的力量,他和荀彧已經討論了很多次了,但是現在馬超這些人馬,完全就像是一個個的傻大個一樣對馬家忠心耿耿。
龐德如此,文醜更是如此。
他們是完全服了馬超的,所以自然隻想著為馬超效力。
至於脫離馬超,基本上都沒有進入過他們的思維。
不過劉辯也不氣餒。
便將這些人物,全部納入馬家。
在某次朝會中直接將馬家,直接提為了門閥。
馬閥的出現,更是讓現任家族馬騰感恩戴德。因為馬騰破天荒地被劉辯奉為建國公!
這是新漢第一個公爵,在爵位上麵,這也是最高的榮耀。每一個公爵都有自己的封地,而涼州全境都被作為馬閥的封地,賞賜給了馬騰!
這種優待,在過去的大漢朝,出現的也有,卻少的可憐!
一心想要做大官的馬騰的那種虛榮心,完全被劉辯給折服了。不過身處在這樣的位置上麵,他當然更加感覺到壓力山大。一個建國公,甚至都比丞相荀彧還要崇貴。
新漢第一門閥,新漢第一公。
在其帶領下,馬家究竟還能夠在這新漢行走多遠,馬騰並沒有多加思考這個問題。不過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新漢在,馬閥便在。自然更加的忠心耿耿。
既然這龐德的要求隻是一段婚姻,劉辯也沒有說當場就滿足,隻是交由馬騰處理。
馬騰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族內的幾個子女,不過龐德戎馬一生,又是馬家的家將,要是將其招贅入馬家的話,還是要細細思量一下。最先想到的肯定就是馬超的親妹馬雲祿,不過她的年紀太小了,而且現在又是馬家的唯一的千斤,馬騰還想等雲祿在長大點,直接獻給劉辯。
至於龐德,還沒有這個資格來娶自己的女兒。
龐德現在想要家室,這個要求有點讓人為難,不過還好他並沒有將此事說的很具體,還能夠好好地周轉一番。
現在劉辯手中的力量十分的薄弱,甚至可以說這殿前所有人都隻是在安分守己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參與到任何的結黨營私的勾當裏麵,主要是現在馬家一家獨大,而且賈詡雖然不在成都,但是由他主持的暗衛,一直關注著長安的一舉一動。
賈詡去了馬超那裏,自然這邊暗衛的工作便落到了大司農禰衡的頭上。
禰衡自然知道這樣一個組織,對於自己或者對於馬超究竟意味著什麼,而且現在一直在搞基建,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麵,已經低調了很多。樹大招風,不僅僅馬騰他們感覺到了無比大的壓力,就連他們這些被看做是馬閥勢力中的人員,也是感覺到了這種情況。
特別是現在馬超還不在這朝堂之上,自然各個方麵都顯得要拘束一點。
禰衡雖然沒有做過什麼大官,在馬超的麵前或許還比較隨意一些,不過現在已經是這新漢的肱骨之臣,他也在學著怎麼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而且禰衡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而且馬超對有知遇之恩,而且還是自己的結拜兄弟,這種關係都已經讓禰衡十分的滿足了。
現在他管著基建和農業這一塊,是一個資金流水十分巨大的官職。
權力大,眼紅的就多。要不是禰衡的身份特殊的話,都不知道被劉辯換了多少回了。
禰衡也知道自己的長得醜,不得皇帝待見,所以更是十分努力的工作著,而且將自己那種高傲的情緒隱藏得很好。甚至都已經被現在這種情況消磨的差不多了,他知道,現在想要抓自己小辮子的人太多了,隻要一個不留神,可能都是萬劫不複。
參加這種朝會,他都基本上不發言的,因為暗衛的關係,這裏麵的彎彎道道,他基本上都是了解情況的。自然不用多說什麼,他也不擔心皇帝陛下會針對馬家,也不擔心在這長安城中在出現像馬家這樣的門閥。馬超將自己留在這長安城中,而且要到了這種位置,其實也是想要將長安控製住在一個可以控製的範圍。
這種事情,肯定很難控製。
並且這也是一個帝國必須走的道路,沒有了平衡,一個帝國是很難走出來的。
禰衡緩步走到殿前說道:“陛下,微臣以為,龐將軍為我們新漢立下第一功,應該加大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