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兄,要是你能夠答應和我共謀天下,我倒是可以和你分治天下。”
馬超誠意十足。
“馬超,你這是在跟我搞笑麼?我現在坐擁並州,而你隻是一個喪門犬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平起平坐?”
呂布滿眼的不在乎,要是說馬超以前就是這般模樣,和他合作,呂布二話不說,但是現在馬超也就這點人馬,竟然還大言不慚,想要一起分得天下?
馬超笑了笑,便直接先上美人計:“我知道奉先兄一直對任家大小姐,十分的在意,現在大小姐已經加入我馬超的隊伍,而且我也對大小姐欽慕不已,要是和我合作,我也不先入為主,願意和公平競爭任大小姐!”
任紅昌的臉又是一紅,剛剛從進入到呂布的府中,那呂布都不知道看了自己多少眼了!這還不算什麼,主要這馬超竟然說的這麼露骨,本來以為他有那麼多的謀士,怎麼都會出現一些很好的計謀的,但是沒想到竟然隻是這樣的餿主意!任紅昌,雖然很不高興,但是至少馬超並沒有將自己的送出去,隻是要和呂布競爭自己!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說法,任紅昌也是難以接受的,現在自己畢竟是自由身,並不是任何人的奴隸,而且自己雖然想要幫助馬超,但是也從來沒有說要用自己的清白來作為賭注,便直接開口道:“主公,你要是在開這樣的玩笑,我就不奉陪了哈!呂將軍,能夠和我軍一起謀劃天下,自然不是紅昌的敵人,要是沒有合作的話,那到時候,呂將軍便是紅昌的敵人!”
馬超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任紅昌的絕美的額麵容下麵,有一顆十分固執的心,馬超對任紅昌可是十分了解,畢竟這呂布的弱點便是好.色,也隻好從這上麵來下點功夫,但是這美人計的效果要好的話,必須讓呂布清楚明白的知道現在任紅昌和自己的關係。
他們現在還清白的很!
果然,呂布在聽了任紅昌的說法之後,深得呂布的讚賞,他最欣賞的女子,能夠有自己的堅持,而且再說了任紅昌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自己欽慕的人,怎麼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便趕緊打哈哈道:“任姑娘切莫生氣!男子漢大丈夫,就是應該和馬將軍這樣,愛恨分明,光明磊落,我呂布確實對姑娘十分欽慕,也希望姑娘給我一個機會!”
“我在說一次,並且是最後一次,你們談事情,不要扯到我的頭上!”任紅昌直接沒有給呂布任何的麵子。
馬超見效果有了,就趕緊甩出第二個苦肉計:“奉先兄,那我們這個事情就休要再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也有有禮有節不是,我們還是將此事放一放。”
呂布將馬超給了自己一個台階,心中對馬超的提防,瞬間下了一個檔次。呂布的思維比較簡單,其實很容易騙。不然的話,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叫別人爸爸。
“奉先兄,我現在的境遇你是看到的,但是還有很多是你沒有看到的。當初我和你也做過一場,雖然當時雖然我也勝了,但是卻沒有將你怎麼樣,還是讓你安然離去。但是你可知道,新漢是怎麼對我的嗎?”
馬超直接將自己白衫扯開,將後背露給呂布,一個巨大的傷痕,猙獰地出現在馬超的後背之上。呂布一看,心中一驚,他對這樣的傷口可是十分的熟悉,從這裏過去,便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心髒,這裏受傷的話,那可真是在往死的弄啊!
這馬超也夠造孽的,辛辛苦苦為新漢打天下,但是別人卻想要的是他的命!
呂布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他確實被馬超的遭遇給感動了。
“馬將軍,這確實是新漢的不厚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他們的肱骨,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呢?”
馬超直接將白衫穿好,說道:“呂將軍,可聽說過,莫須有?”
“未曾!這難道是什麼新罪名麼?”
馬超這才突然醒悟過來,這才是東漢,還沒有到南宋,自然不知道“莫須有”的典故,便隻好解釋道:“我的罪名,便是可能犯罪!”
呂布根本都沒有遮掩自己的吃驚,他也是在帝王身邊待過的,也被董卓懷疑過,知道背負這樣的罪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我說馬兄,還是你自己鋒芒太露了,整個新漢就知道你的名字,卻從來不知道陛下的名字,肯定會被陛下忌憚的。”
“是啊,但是奉先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覺得你比我差很多麼?”馬超直接又丟出激將計!
“這不可能!”呂布雖然心虛,而且還拿眼睛看了看任紅昌,見別人姑娘正用一雙妙目盯著自己,趕緊又站了起來,提高自己的威勢:“上次敗於你手,隻是因為我有、有心事,要是你不信,我們可以再做過一場,看看究竟誰才是這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