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希望我們,不要再見了。
而男人,隻是靜靜的停駐在原地,剛剛邁出的左腳在瞬間就收回……
還是,算了吧。
……
“就這樣?所以,溫嶺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汐情有些惱火,都這種情況了,那男人當天晚上到底在想什麼?
“我當時,真的是嚇壞了,我以為……他會讓我把孩子打掉,或者是做出威脅我的事情來……汐情,真的,我現在心都在慌,真的好慌啊!”
那是她肚子裏的孩子,從男人的神態神情,都看得出,他不希望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所以,當時自己便不顧一切的去掩飾,既然如此,那麼也罷。
“我懂的,我知道的,小悅,真的是委屈你了……”汐情抱著齊悅的頭,希望能夠減輕好友內心的負重感。
“他喜歡那個叫謝芬芳的,這件事,當時盛世傳媒都知道了,我覺得他好卑鄙,真的,人怎麼可以這樣啊,都有喜歡的女人了,竟然還,竟然……咳咳、咳咳咳。”齊悅咳嗽了起來,不斷的抽泣,讓她語無倫次了,甚至她還拋下了獨自在醫院的阿妮,一個人回來了,因為,實在是太害怕了。
“好了小悅,那個該死的東西,我們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說真的,以後……盡量不要走太遠,想報胎教培訓班你就告訴我啊!小悅,我不希望你把我當成外人,你一絲一毫都不必覺得麻煩我,沒必要,因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汐情說的話堅定又感人,映射出了齊悅內心的所有想法。
她隻能堅定地回答道,“嗯!”
當然,時間過得很快,四月中旬,也是海城春暖花開之際,離嚴冬越來越遠,平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轉眼間,汐情回到局裏工作已經有一段日子了,而且跟文海城火熱的戀情,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這期間,文海城經常接到謝芬芳的邀請,但是都被他拒絕了,現在名草有主了,怎能再繼續沾花惹草,況且,當初會答應謝榮慶那樁婚事的原因,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了,隻不過是想在某些方麵彌補芬芳,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比他不愛她這件事情來得更加痛苦。
四月中旬,汐情跟於多的聯係也變得頻繁起來,為了快速的在海城讓她安身,真的沒少大費周章,包括於多的麵貌,都要在一定程度上做一些改變,不是整容或者剪發之類的,而是汐情,拜托了造型師,給於多做了一些微調,比如膚色,愣是把於多雙雙的眼皮刻意的粘成了單眼皮,更甚是把於多的唇線勾勒的巨大無比,遠看就像是怪物史瑞克。
說實話,與其說她像一個醜女人,倒不如說現在的她完全是以一個男人的形象出現的。
剛拍完證件照,加急的大約一個星期之內就下來,這下子,是真的安心了。
“不過汐情,戶口落在你家真的沒問題?”出門後,於多脫下了厚重的外套,但是假發太緊了,摘不下來,眼皮也是,粘得難受死了,她使勁兒的蹭來蹭去也沒有用,膠水粘得太濃了。
“完全不用擔心啦!我父母可是很通情達理的!”說道通情達理,這件事情完全沒有跟鄭向西夫妻倆商量過,是她偷偷辦的。
“哦,這樣……”總之,自己能回到海城,簡直,太懷念了。“不過,兌現你的承諾,那二十萬我就不要了,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找老娘,老娘全額免費!她大大咧咧的把手放在了汐情的肩膀上,可是就在這時,一輛再熟悉不過的車子停在了二人麵前,黑色的賓利,於多的手,依然架在汐情的肩膀上。
車上下來的男人身著一身法國定製款最新的西裝,天氣轉暖,已經不需要外套了,這樣顯得他更加的高挑迷人,再搭配上他那足以迷倒眾生的無關,於多依然喋喋不休的嘣著髒字,汐情則是尷尬的推了推她。
直到文海城已經站在二人的麵前。
“他是誰?”男人的嗓音既充滿磁性又迷人,開口問道,此刻正親昵的勾肩搭背的二人。
“啊……她,她啊,是我大表姐,那什麼,來海城探親來了,我們好多年不見了!是吧!大表姐!”汐情轉身緊緊地擁住了“奇醜無比”的於多,還使勁兒的捏了一下她的細腰,於多立刻意會了。
“啊啊啊,對,老娘,噢不,我一直在外地打工來著,妹子出息了,老娘,噢不,我就準備來投靠我妹子!”她盡量板正自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