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自己私藏?這麼好的東西,你這個奸商……”他臉上有些泛紅暈了,“我對芬芳死心了……”語調越來越低沉,仿佛這番話他並不想說出口的樣子,“芬芳她心裏,終究沒有我,這段時間,她怎麼樣?”即使嘴上說對她死心了,但是還是旁敲側擊的打聽謝芬芬的消息。
“不知道,沒聯係。”其實他自己已經夠糾結的了,目前還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對待溫國豐和謝榮慶,而且汐情她……好像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謝榮慶了,那天兩人發生矛盾之後,沒有說誰主動和好,而且她那麼倔,已經算是低下頭來了,不能夠再說那樣讓她行為過激的話了。否則,他害怕她還會說出分手之類的話。
但是,溫嶺,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想的。
“嗬。沒聯係就沒聯係吧,你也不喜歡她,就跟她不喜歡我一樣……我和芬芳啊,其實……呃”他空腹喝酒,然後一直在打嗝兒,繼續說道,“我和芬芳,其實,就是兩個悲劇……”他所言極是。
“你認為自己適合芬芳嗎?或者……芬芳適合你嗎?”憋在內心的話終於問了出來,雖然對兄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事情,但是始終認為溫嶺跟謝芬芬是不合適的。
“有什麼區別,適不適合又能怎麼樣?”自己適合芬芳,芬芳適合自己,這兩者沒什麼區別吧,或者……“你在繞什麼彎子?”
文海城,並非覺得謝芬芬有心計或者溫嶺太執著,就算是他們在一起了,以後,未必能夠如願的生活下去,他看得很清楚。
“沒繞什麼彎子,芬芳是個比較有計劃的女人,你不是,她喜歡的事情,都是你不喜歡的,你是為了她而改變的,所以你已經不是你了……”他,已經不是他了。
“什麼?海城,你到底在說什麼?”溫嶺聽得有些暈眩,“是我喝多了?還是我聽錯了?我不是我,那我是誰?”盛世傳媒總裁,現在落魄的如此下場。
“愛一個人,可以為她改變,但是隻要你在付出,所以你已經不是你了。”換做是他,他也可以為喜歡的人,為汐情付出任何,無條件的,但是他文海城,卻保持了自我,溫嶺,卻變了。
“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覺得……我變了?”
……文海城靜默不語,變不變化,隻有自己最清楚了,從開始到現在,溫嶺一直都是四處在外獵豔,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女藝人,或者是公司成員跟溫嶺發生過關係,不計其數,可他竟然還說,他的心理放不下謝芬芬。
“阿嶺,你跟我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文海城皺了皺眉,一聲阿嶺,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開口叫了……
“你對芬芳的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你從未踏出一步……”從未付諸實踐過,還談什麼喜歡和愛呢。文海城又叫來一瓶酒,“等你屢好狀態,我們再見麵吧。”文海城起身,準備離去,外麵的代駕師傅已經等了很久了。
“等等!”溫嶺猶豫已久,還是開口問道,“齊悅,是不是要結婚了?”
文海城若有所思的回頭,“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上哪結婚去。”
然後,轉身,便離去了。
早就看出來齊悅懷孕了,他不好說,也猜測,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溫嶺的,隻不過,感情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他不想參與其中。
但是今天既然他主動提出了見麵,他還是有必要開口,畢竟,是汐情的朋友。
溫嶺在吧台處一動不動,文海城說,她連男朋友都沒有,可他親耳聽見護士說她懷孕的事情,難不成,孩子……
回想起那天,在結束之後,他的確是刻意的,因為以他的身份,這種事情早就成了家常便飯,可是在知道那個叫齊悅的女孩是第一次的時候,他可能是有點忘乎所以……
孩子,是自己的?
……
溫嶺徹夜未歸,不知是不是腦海中有種潛移默化的概念,這個女人,是否如自己想象那樣,跟別的女人一樣,為了錢或者是名出賣自己的身體,或者,用肚子裏的孩子,威脅自己?
大概,不是吧,如果是的話,她早就開口向自己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