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麵桃花相映紅(1 / 2)

不得不說,這仙界也真是太方便了,一會兒就到了絕情殿。‘’到了,下來吧。‘’白子畫無奈道。枳研歡快的從劍上跳下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尊上原來這就是絕情殿呀,好漂亮哈。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點人情味,尊上你說對不對。‘‘’’這絕情殿上平常隻有你我二人,李蒙會時常上來打掃,你自己選一間房間住下。最好是在我附近,這樣有事也方便。你暫且先熟悉一下絕情殿,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隻留下枳研一個人,她遠遠的望著白子畫的離開的背影,默默的沉思著:白子畫,隻要有我枳研在,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改變你的結局,哪怕讓我付出沉重的代價,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想著想著,她便向絕情殿的房間跑去。

長留大殿上,他們在商量著事情。‘子畫,你打算怎麼辦。依我看,這女子並非凡人。如果把她留下來,還能破你的生死劫也說不定呢。‘‘’’師兄,我知道了,先讓她熟悉熟悉長留等過幾日再讓她學習法術。‘‘’’子畫,這樣也好,對了,今年仙劍大會你會收徒弟嗎?‘摩嚴一直以來也不滿意白子畫不收徒弟,他畢竟是長留上仙,長留掌門,仙界的定海神針。要是沒有徒弟,成何體統。可是他這個師弟就是很倔,近千年來都不曾收過徒弟。每一次他勸他收徒弟,他總是會閉口不提,或是拂袖而去。‘大師兄,你別再逼二師兄了,二師兄他自己自有打算。’收徒這件事本就是你情我願。況且二師兄他自有打算,你就別瞎操心了。‘’笙簫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這個大師兄最喜歡瞎操心了。‘今年,也許會收徒弟。師兄,我先回去了。’說完,白子畫便離開了。長留大殿上隻留下笙簫默和摩嚴。‘師兄,你就別擔心了。二師兄他不是說了會收徒弟的嗎,那個我就先回去了喲。’哈哈。‘笙簫默便搖著他的扇子回他的銷魂殿了。貪婪殿太莊嚴肅穆,絕情殿太死氣沉沉,毫無生機,總是給人一種壓抑感,再說他那個二師兄也真是個千年冰山,那冷的誰受得了。三殿當中還是最屬他的銷魂殿最熱鬧,有那兩個整天惹禍的徒弟陪著他到是一點也不寂寞,還有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神獸,仙草什麼的也夠他折騰,要是實在無聊還可以鬥蛐蛐兒,這樣的生活可真是自在呀。今年就在仙劍大會上再收個徒弟來玩玩也不錯。不過,那個從天而降的小丫頭看起來挺有趣的,她也很有本事竟然敢無視師兄,有史以來第一個,他二師兄是誰呀,高高在上的長留上仙,誰見了他敢直呼他白子畫,這丫頭有膽量。看師兄對她的態度,真是不一般呀,師兄自千年以來從不與人有過度的身體接觸,今天還主動摟著她,還把她帶上絕情殿。他不是向來不喜人打擾的嗎,我看這事有趣,有趣,哈哈…笙簫默暗暗道。絕情殿上,桃花精躲藏著,嬉戲著,追逐著。白子畫剛踏入絕情殿便看見一位身穿淡粉色衣裙,披著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在漫天桃花撒落的樹下翩翩起舞,從樹上飄落下來的桃花瓣並沒有掉落在地,而是隨著她的身體的擺動旋轉著,跳躍著,飛舞著,時不時還發出清脆的歡笑聲,白子畫畫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她的確很美,不似紫熏的華貴端莊美,也不似殺仟陌的妖嬈萬千,那是一種淡雅的清麗美,盡管她的臉上沒有塗任何胭脂,還是比得上這世間任何女子,這種美是她獨有的。此刻著實是一幅美麗的畫,隻願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女子還未發現身旁的人兒,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想不到丫頭的舞姿如此美,盡管舞技比不上瑤池的雲清仙子,她的舞技可謂是天下第一,但丫頭這舞姿確遠遠超過了那些仙子了。

枳研這才反應過來,有人來了,正當她想要開口時,白子畫來到了她身旁冷冷地開口:師弟,你有何事?’’很明顯笙簫默被白子畫的冷氣所震驚到了,他又沒有招惹到他的二師兄,他還是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個,師兄,是這樣的,我想小丫頭身上隻有這一件衣物,擔心她不能換洗,便叫青蘿去拿了幾身換洗的衣物拿來給丫頭。。’‘那既然如此,放下便離開吧,我累了。’白子畫在下逐客令了,他想師弟剛剛一定是看見了他在看她跳舞,咦,真是,我怎麼就沒有察覺到師弟的氣息了。枳研見氣氛不對,立馬來到笙簫默麵前,從他手中接過衣物:‘枳研謝過儒尊,過幾****一定去你的銷魂殿道謝。‘’笙簫默受不了師兄的冷漠,想要趕快離開‘’那師兄,要是無事,我先回去了。丫頭,我走了。‘說完笙簫默便迅速地離開了。絕情殿裏,隻剩下白子畫和枳研,尊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好一會了。‘’白子畫淡淡地回答,‘你剛剛在跳舞?確實很好看。’啊‘’枳研她這才知道自己跳舞被他看到了,那可是自己一時興起才跳的,她從來都沒有跳過舞這是第一次跳,想不到還被人偷看,這人不是別人還是白子畫,怎麼辦?丟死人了。咦,他剛剛說好看,是真的嗎,算了,還是別想了。白子畫一直默默地觀察著枳研,看著她的臉一會兒紅一會白的,這丫頭在想什麼。‘研兒’枳研還是沒反應,‘研兒’白子畫再一次喊道,見她仍然沒反應,便走近用他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啊,尊上,你是在叫我嗎?‘枳研傻傻地問道。’從今日起,我便喚你研兒了,研兒,你隨我來。‘’枳研這才肯定原來尊上這是在叫她,暗自罵自己,你怎麼這麼笨了,真是笨死了,這裏除了你和尊上,還會有誰,難不成還是花千骨,花千骨…隨後,他們來到了露風石,‘研兒,你從這裏看遠處,可看到了什麼?’白子畫居高臨下,一臉思緒地望著遠處。‘尊上,我看見了天下眾生,正所謂’站的高,望的遠‘我知道需要有人去守護長留,守護六界,這是責任,不可逃脫。隻是我想說的是,尊上,其實一個人站在高處總是會孤獨寂寞的,那為何不與別人一起看遠處的景色,和他一起肩負起責任。這樣,就不會孤獨,我也知道尊上是長留掌門,也是長留上仙,更是六界至尊,既要守護長留和眾弟子,也要保護天下蒼生,你不累嗎?尊上,你不負長留,不負六界,不負天下人,卻唯獨負了自己的一世韶華。沒有誰說守護天下必須是一個人,也沒有誰規定守護天下,保護六界蒼生,肩負責任,就一定要失去自己的愛好,理想,快樂。尊上,您說,我說的對嗎?‘枳研其實在現代的時候就對責任看得很重,可當她看了花千骨小說中白子畫為了責任二字失去了太多,所以,她要感謝老天,讓她來到了這裏,她一定要改變白子畫一些錯誤的觀念,也不至於再在多年以後他失去太多。當白子畫聽見眼前這個女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震驚了,他想不到這世間還有人能夠理解她,他自出生一直到現在,每一個人都仰仗他,尊重他,甚至害怕他,不是為了別的,而是’他是六界中法術最高的人,那些人都要依靠他,不是因為他是白子畫,而是因為他是長留上仙,六界至尊,他在這六界中難逢對手,就連魔君殺仟陌也敵不過他。就連他的師父也曾經說過‘有子畫在,可保長留千年基業,仙界百年平安。’他其實也需要有人關心,他並非一出生便是這冷淡的性子,隻是迫不得已,別人需要他的保護,他必須強大,他渴求過溫暖,但從沒有人給過,久而久之才形成了這性子。如今,竟然有人對他說,這樣守護會累的,她要他與別人一起守護。快樂嗎?他不懂,愛好嗎?他從來都沒有什麼特別鍾愛的東西。‘研兒,難得你有如此深的理解,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白子畫仍然看著遠方‘那尊上,也早點休息。‘白子畫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一手放在背後,一手垂下繼續眺望遠處。枳研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便早早地洗漱完上床睡覺了。異朽閣內,滿是紅色淋漓的舌頭懸掛著,它們正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什麼。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披紫色大袍,戴著一個畫有孔雀圖案的麵具的人緩緩地抬起頭看向那個綠衣女子問道:‘綠鞘,這次去長留可有什麼受獲?’那綠衣女子說:‘閣主,仙劍大會上,一神秘女子從天而降,確實如您所說,她的出現伴隨漫天七彩光,彩光中還和著桃花瓣‘’’那男子聽後顯得很激動:‘果然在我預料之中,她終於回來了,哈哈。好了,綠鞘,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是’男子向女子擺了擺手,女子正準備離開時,‘等等,你’多安排一些人偷偷地保護她的安全。‘是,閣主,綠鞘告退。‘那女子便關了門離開了。男子摘掉了麵具,露出一張英俊的臉,他從懷裏摸出一枚玉佩,細看,那玉佩的中央刻著一朵桃花印記,栩栩如生,小巧玲瓏,美麗至極。那玉佩的邊角還刻著‘晴’字,隻見那男子一隻手緊緊地握著玉佩,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它,一邊又一遍,好像是在撫摸戀人一般。他喃喃道:晴兒,我等你千年,如今終於等到了你,這一世我會窮極一生也要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