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秦天的不悅,打手縮著腦袋,狗腿的衝著自己的大臉攉掌。
“秦…秦少爺!瞧您說得,我哪有那賊膽先碰你看上的寶貝兒?我喝點湯水就成,就成!”秦天根本不理會身後的啪啪響聲,興衝衝的進入小橋流水的名伶坊。
“秦公子,您來了?!”十三坊的老鴇一個塞一個的八麵玲瓏,也一個塞一個的“端莊”。秦天撇撇嘴,看著回廊裏三三兩兩團扇遮麵的“姑娘”頓時沒了興致。
打扮得再高雅得當,還是拉皮條的老鴇;布景得再富麗堂皇,這裏還是一道牆隔開的賣肉地兒;姑娘們再知書達理才藝精通,脫了衣服也是細腰易彎,兩腿盤腰的玩物。
秦天一愣,沒想自己浪蕩叢中蝶,竟然也有這番覺悟!
秦天的哼哧一笑,思緒又漂到那烈女常晚身上。幹淨,單純,是這個花花世界沒有的氣味兒!
常晚越是激烈反抗,越是以死相拚,她身上的幹淨氣味越是誘人!他就是難得的興奮!那是她從骨子裏從頭發絲兒裏冒出來的氣場,呸呸,怎麼能怪他狂狼?!
秦少爺呸一口,看著胯下儒軟一坨,心思一沉,嘴角一緊。從而笑得怪異,他心底一聲暗罵!
周遭都說常晚可憐,他還覺得是自己可憐!瞧瞧,他原來的擎天一柱,現在成了軟叮當棉花球,成日想著常晚的大眼睛,才能讓兄弟立正。他還成日諷刺王猛那歪了的性致,可現在,他堂堂秦家公子,三十而立,還沒個崽兒,現在更好,“胯下無能”,不正常了!
處子迷人,烈性夠味!都怪常晚那妖精!
秦家裏的妾侍讓秦天又打又罵也沒能讓他興奮五秒。所以他現在隻能泡在名伶坊,喝著老鴇送來的秘製湯藥,在脂粉嗆鼻的鷓鴣身上雄風重振!
王猛去抓那個讓自己有了感覺的小女娃,他還擔心肉到嘴邊又提不起勁兒,傳出去又是個笑話!
“秦公子,前幾天我特意請宮裏的舞師來教導咱們這兒的姑娘,你最喜歡的翠兒是頭舞,這一會兒百花亭熱鬧得很,我帶你去雅座兒!”
耳邊的尖聲巧笑突然讓泡灌了百花的花蝴蝶覺得惡心,秦天蹙著鼻頭,不耐煩的揮舞著手說道:“行了行了!這是賞錢,給我上兩壺上次的甜酒,聽你嘰喳不休,還不如喝點兒管用的!”
老鴇立刻掩嘴嬉笑,她低聲諂媚的說道:“秦公子也忒狠勁兒了,咱們翠兒怎麼說也是難得一見的幹淨處兒,被你一破折騰了幾日,嚐了男女****,春水像開了閘道似的,非你秦公子不跟!這說明啥?咱們這不是酒好,是秦公子魅力大呢!”
秦天被誇的中聽,腦海裏回憶名叫小翠雛兒的臉。
記不住。
隻是巧了,頭次在西街碰了常晚,沒得逞就和一幹人來到名伶坊,瞧見了被名伶坊打手揪回來的少女。他二話沒說當場定了那女孩的身,幾張銀票拉著她進了房,讓自己和兄弟們爽了幾回。
也就是那次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