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染了常晚用的茉莉水,隱隱的還有剛才柔軟溫暖的氣味。
“晚兒,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輕輕嗅著,身下越發的硬,;臉上卻越發的淒然惶然。
怎麼辦,思念不止,欲望不止,一碰難熬,一觸上癮。
這明晃晃的欲望怎麼藏?!
俊美的少年一手掌著火熱,一手捧著白褂,他蹙著眉頭,半掩星眸。他像一隻磕了藥的大貓,弓著背脊,伴隨他手上來來回回的動作一顫一顫。
“呼呼,呼呼。晚。。晚。。兒”貓兒一樣的淺叫終於溢出蘇清玉的薄唇,飽滿的額上有薄汗,又一聲輕輕叫喚,他閉上眼睛,整個臉埋在白色的衣袍中。
而身下的手已經滿是生鹹的粘膩…
他…才是有隱疾的人!
一陣陣舒爽過後,他雙手頹然的垂落在地麵,白色衣衫也孤零零的飄落在一旁,顯得孤孤單單,淒淒然然。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他垂著頭,散亂了發,敞著衣衫,露出他餘熱未褪的粉紅長頸。
滴答滴答,少年郎眼角淚兩行,那事他憋不住的愛意。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頭頂一輪月亮,兩房三人,隻有被大姐二哥莫名埋怨的常小寧挺著肚皮熟睡,剩下二人睜著眼,瞪著月落,看著朝陽升起。
第二日一早,常晚打著哈欠燒著開水。昨晚那場奇怪的夢,被常晚刻意忽略去。
“常姐姐,你在想什麼?灶子上的熱水都冒泡了,你怎麼了?”蘇清煜像往日那樣湊過來,伸手想攬著常晚的肩。
常晚咬著唇,猛然向後一退,一臉蒼白的盯著蘇清玉白淨修長的指頭看。。。
“常姐姐?你哪裏不舒服?”
蘇清煜向前一步,伸出手勾住常晚的要側,一個使勁兒將她撈回自己身邊:“你差點碰到熱灶子!到底怎麼了?為啥常姐姐你魂不守舍?”
常晚回神兒,幹巴巴的咧嘴一笑,又急忙回身舀起一碗百合粥,直直塞給蘇清煜。她腦袋一低:“我沒事兒,別嚇操心,快吃吧,吃完了快去書院,會考複習我都替你緊張,瞧你還不慌不慢的,心中到底有沒有譜!”
蘇清煜的手還撂在半空,他的小臉繃得緊緊的,下一秒又變成慌亂的樣子:“常姐姐,你騙我,我是不是哪裏做錯了?否則你不會突然換了態度?別拿小粥糊弄我,咱們將話說清楚,要是我哪裏做得不對,你說。”
常晚沒想蘇清煜反映如此大,她揉著眉心,也將想了一夜的想法說出來:“小煜,你沒有錯,隻是我覺得你已成年,下個月也就十五了,加上會考,怎麼都要像個男子漢。我雖然是你姐姐,可你也不能太粘著我,你不是孩子了,明白嗎?”
蘇清煜猛然向前一步,背脊微微彎著將漂亮的臉蛋湊像常晚:“常姐姐,你覺得我不是男子漢?”
他一本正經,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不苟言笑的嘴角,高挺的鼻梁就這麼橫在常晚的眼前,忽然間讓她感覺不是弟弟在看自己,是個青年在認真注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