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煜,不僅如她所願成親了,還冒出了一個孩子。他們…早就在一起了。所以,常晚,你那些擔心,全是多餘,你的用情也是多餘。
孩子就是命,也是他的未來。
“我不知道…她懷孕了。”
她不喜歡王樂柔生分中帶著鄙夷的眼神,也心疼著蘇清煜類似入贅的地位差距。
“我送你回偏院。”蘇清煜不想說太多,他答應進入王家,並非一時與常晚置氣也不是單單為了報複馬車之仇,主要還是閆墨那邊傳來的意思:老蘇,取信王家,摸清財源動向,掌握的越多證據,我們才能出其不意!
為了早日成事,蘇清煜便用了最快捷的方法,一步成為王嘯海的女婿,對多疑的王嘯海,隻有如此才能拉近自己和王家的關係。
“不用了,今天是我太計較。”常晚一臉苦笑,自己當真成了惡姑婆,刁難孕婦,是過分了。
常晚垂著腦袋,不戰自敗的模樣讓蘇清煜尤為心疼,王家人多口雜,他隻能維持著姑爺形象先回主宅一趟,替常晚圓了“刁難”大小姐的事情。
“嗯,我去看一眼,就去偏院找你。”
見姑爺走了,王家仆人遠觀自己收拾碗筷,冷嘲熱諷,更沒人來幫忙。
“哼,她可真沒眼色,瞧不見自己在王家住著?看不到自己弟弟也跟過來?這常晚真是傻缺。”
下人這麼說著,常晚抬起眼冷冷的掃著,繼續扮演著不識好歹的“惡婆娘”。
“管住你們的最,簽了賣身契的人,沒有資格談論家主家中的任何事!”
她是被人欺負過,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在她頭頂拉屎拉尿!
拎著飯菜,常晚回到漆黑的偏殿。她不該再呆在王家,她是為難孕婦的刁蠻人,她讓蘇清煜難做人。心裏空蕩蕩,自己又在冷冰冰的偏宅裏,像坐牢:“陸寒軒,你若還在,我們過平淡日子,我也不會發現自己愛上小煜,更不會把自己陷入這等牢籠。”
陸寒軒在不見天日的冰牢中已兩年有餘,身上的武功被廢,右手被挑斷了手筋。每日有人喂他維持體熱的藥。囚禁,是瘦了他的身形,可滅不了他活著的信念。以前是為了複仇,現在是為了再見常晚。
那個將未來希望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一定恨透了自己。
包括他自己。
“嗯…”一聲嬌喘傳來,阮月兒水蛇一樣的腰身盤了過來:“薄印…還忍著?每次你不都敗給****?我們。。多合拍。。”
“閉嘴!”
阮月頓了身形哈哈大笑:“你明明享受著,還要說著不,你當自己是烈女?”說著,阮月兒搖擺了腰肢,眼前的男人越痛苦,她便越開懷:“薄印,你的弟弟蘇清煜成了王家的女婿,你的晚兒陪著他一起去了王家。你猜,常晚會不會已經和蘇清煜苟合了?”
“閉嘴!閉嘴!閉嘴!”陸寒軒眼底瘋狂,他橫衝直撞,身下嬌軀顛簸,還有陣陣抽氣輕笑,可陸寒軒一點也不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