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哈”聽完前因後果的唯諾,安可捧著肚子,狂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麵癱煙然都很不客氣的居然,笑得半死。
“哼哼,笑吧,笑吧,小心笑岔氣。”夏沫哼哼,惱羞成怒道,一邊坐在沙發上,一臉惱怒的打著抱枕。
“哈哈哈哈,”安可插著腰,眼淚笑得直流“你就這麼看著他走了?”
“嗯,不然還怎樣啊,我可不敢去追他,好醜的齙牙啊。”夏沫想起那醜陋的齙牙,不由的一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噗-----------”淡定的煙然和溫柔的唯諾也都hold不住了“白癡,你難道不知道學習委員是齙牙麼?”
夏沫,翻白眼,一個勁往上看:“......”咱什麼也沒聽見。
“噗---------------”
安可,唯諾,煙然再次笑起來,“你個白癡,你居然真的不知道,我去,都在一起學習這麼久了,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居然沒發現?你的神經到底大條到什麼樣子了?”
夏沫,委屈的拽著抱枕角,低頭,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和他又不熟。”夏沫小聲的辯解到,手裏拽著抱枕。
煙然,白眼:“那他和你說了那麼久,到他抓著你,而且是在抓疼了的情況下,你才發現,你莫要解釋了,你就是神經大條的人。”
夏沫,委屈的咬唇,大眼泫然欲泣,賣萌:“我.....”
唯諾,讚成的點頭:“我認為煙然說的對,你丫就是神經大條嘛,莫要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虛偽。還有我不萌女生,你還是不要這樣了,感覺...呃....有點肉麻。”
安可,歡型的拍拍唯諾的肩膀:“唯諾,你的毒舌越來越厲害的啊,我甚感欣慰啊。”安可一副“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可惜,這種感覺還不到3秒鍾。
唯諾冷冷的回過頭:“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一陣寒流在安可心中刮過,“是是。”安可立馬拿下來,順便拍了拍唯諾肩膀上看似有,實則無的灰塵,賠笑道:“嘿嘿,弄幹淨了,一點也不髒。”嗚嗚,另一個唯諾什麼的最可怕了。唯諾患有人格分裂症,一個是體貼,一個就是冷靜,睿智,但很嚇人。
唯諾默默的收起眼光,冷冷轉過頭去,回了自己房間。安可小心的拍拍自己的小心髒,呼-----------,還好,還好。
“哈哈哈哈哈哈,”夏沫看著安可狗腿的樣子不由的開懷大笑,哈哈,安可你也有今天。
安可,惡狠狠的瞪著夏沫:“你笑屁啊笑。”
夏沫,得意洋洋:“哼哼,誰讓你之前笑我的。”
安可,陰陽怪氣的:“哎呦,也不知道是誰神經大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