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一開始是潔白一片,慢慢的上麵出現了一些圖案,變的像照片底板一樣。
“誒,怎麼貌似照片底板呢?”
龍道:“照片底板?繼續往上走。”
一會兒,精一又撞了一下,撞出一朵花來,這花像眼睛一樣,輕輕一閉,留下了一滴眼淚,眼淚滴到了剛才的底板上,底板上出現了一個新的圖案,是一個金色的大門,或許不止是金色呢,也許就是金的呢。金門上麵隱約出現了一些暗格,時隱時現,不知是幹什麼的。
“門上怎麼會有若隱若現的暗格?”
“莫非是棋盤?繼續往上走。”
一會兒,精一又撞出了個好吃的來,像是油炸糕,精一問龍道:“兄弟,你吃不吃油炸糕?”
“我不吃油炸食品。”
“那我吃了?”
“小心別咯牙。”
精一不知龍是什麼意思就沒直接上嘴咬,而是將油炸糕從中間掰成兩半。裏麵果然有個東西,像是一個棋子。
“龍兄,貌似是個棋子。”
“什麼棋的棋子?”
“我不知道啊。”
“將它放到棋盤上去。”
“放哪兒啊?”
“你就朝著棋盤扔過去,它要去哪兒讓它自己選擇吧。”
“好吧。”於是精一聽其言將棋子往棋盤上擲去。這棋子脫手後竟然像一個旋轉的炮彈一樣奔著棋盤飛去,結果眼看馬上就要在棋盤上登陸了,結果卻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它竟然脫靶了,直接砸在了棋盤之外的門麵上,砸出一個窟窿來。
那窟窿剛開始的時候還極不規則,像是一個潰爛的傷口,但是它似乎有自行愈合的功能,一會兒就自己長好了,並不是恢複如初了,而是變成了像是肚臍一樣,仔細一看,其實是變成了一個鎖眼,這時精一才發現其實鎖眼和肚臍倒是挺像的。
“龍兄,門上出現了一個鎖眼。”
“有了鎖眼自然要找鑰匙了,繼續往上走。”
又過了一會兒,精一並沒有撞出什麼,而是遇到了沿途有一個擺攤的人,是做糖人的。那糖人師父看見精一手中的門圖片問道:“你是不是在找鑰匙?”
“你怎麼知道?”
“看一眼就知道了唄,難道還非得看兩眼。其實拿著鎖找鑰匙很難,與其找鑰匙不如自己做一把鑰匙。”
“怎麼做呢?”
“我就可以做。”
“你會做糖人還會配鑰匙,還真是多才多藝呀。”
“有一天你也許會發現無論做什麼東西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你要不要鑰匙?”
“當然,如果你能配的話最好。”
糖人師父拿了一個吸管,對準鎖眼,然後喝了一口糖對著吸管一吹,糖就被吹進了鎖眼裏麵,再拿一個冷風機對著鎖眼使勁吹了一會兒,糖就凝固成了一把鑰匙。
精一十分吃驚道:“這也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隻要能解決問題的方法都是好方法不是嗎?”
精一拿著那鑰匙輕輕一擰,鎖真的開了。
“真是不可思議,師傅,你可真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