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金三禦風術加身,幾個連閃,快速向劉一帆靠近著。
隻見他頭頂缽盂,一手持盾牌,一手持飛劍,頂著道道劍光,要麼用劍劈斬格擋,要麼缽盂灑下片片白色玄光收走一二,要麼盾牌化作一層光罩防護。
他即使同時麵對多道劍光,也能保持鎮定自若,一心多用,不慌不忙,遊刃有餘。
鐺鐺……鐺!
他一會兒被劈飛後退,一會兒又極速前行,且戰且進,且戰且退,戰鬥激烈非凡。
兩人打鬥,金三一直想靠近劉一帆,所以他在全力前進。而劉一帆則剛好相反,他想遠離,想和金三保持距離。金三隻要一前進,他就後退,他們始終保持有五十丈左右的距離。
金三麵對道道劍光,如同和一同級修士相鬥,他隻能保持不敗,但卻不能一戰而勝。
至於劉一帆,他麵對的是一把血色飛劍,還被金三遠距離靈識操控著。這飛劍,招招奪人性命,劍劍直指要害,不光快、準、狠,還劍劍刺的角度刁鑽古怪,防不勝防。
如果不是他有玄天盾護身,並且還在之前煉化了八成之多,他麵對血色飛劍,估計早已被劈成數節。
這把飛劍被金三靈識操控的如臂指使,不知名劍法使得更是出神入化,斬、劈、刺、撩、劃、挑和削等,招招勢大力沉,每擊都有不下七八千斤之力,可怖異常。
劍身周圍,凶戾之氣環繞,煞氣滾滾,每次劈斬都會帶著尖銳刺耳之聲,中間還夾雜著些許的嘶吼聲,若鬼哭狼嚎一般。若心誌不堅者,不用攻擊,光聽聲音都要膽怯三分,鬥誌全無,再遇到膽小者,甚至直接會被嚇暈、嚇死。
劉一帆麵對此劍,開始時擋多攻少,處處受製,後來慢慢熟悉,這才越戰越勇。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反應不一,金三臉色陰鬱,黑的都快滴出水來,臉上有少許汗液,略顯疲憊之色。
打著打著,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知道劉一帆在拿他練劍,順便釋放其體內青顏果的靈力。
可他也毫無辦法,打,又打不贏,再加上他體內靈力不多了,他總不能也吃青顏果吧。
其實,自始至終,他都在瞅機會扔劉一帆一個升仙珠,想炸死他。可劉一帆貌似特別了解他,亦或者是早有提防,他根本無法如願,再加上他本來就有傷在身,已敗局已定,他堅持不了多久了。
而反觀劉一帆,他卻是神采奕奕,臉上滿麵春風,不僅毫無一絲疲態,還越戰越興奮。
他漸漸打出經驗,不再拘泥於劍法套路,可以隨心所欲地使出斬、劈、砍、格、崩、截和攪等劍招,威力也大的出奇,並不比一般的劍法神通差上多少,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這次戰鬥,非同以往,不是暗殺,靠偷襲就可,也不是一唯地死戰到底,非硬拚到死不可。
兩人心思不一,卻都各有目的,一個想殺人越貨,得到本該屬於他自己的東西,一個想求得一線生機,努力掙紮著活著。沒有誰對誰錯,都隻是為了更好地活著罷了,強者生,弱者死,修仙界,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