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盡管沒有絲毫靈力波動,可他僅憑氣息,就已引起周圍狂風大作,靈氣暴亂不止。
若旁人看到,根本就不會相信他是一個築基期修士,因為那氣息,太強大了。
若旁人聽到,他的口氣這麼大,好似他在故意不結丹似的,不知又會有什麼感想,真是匪夷所思。
“……真人和‘假人’,嗬嗬,誰是真人,誰又是‘假人’呢?對了,你留那小家夥做什麼?一個剛進階的練氣後期修士而已,能有什麼用?難道你還想讓他陪小凡去搶五色花?”兩人說著說著,第一個金袍男忽然想起什麼,有點疑惑,便狐疑道。
“不錯,我的確有這個意思,不止是我,就連我二師兄都這麼認為。”
聽到第二個金袍男的話,第一個金袍男臉上露出一絲愕然,他略作回憶便記起了劉一帆,難以置信地道:“二師兄見過他?怎麼可能?我現在都不知道二師兄在哪裏?為什麼他的命運會變化這麼大?我記得之前隻見過他一次,當時他才練氣四層,在葫蘆山曆練僥幸不死,他也就運氣好點而已,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第二個金袍男稍稍思索了片刻,他想到二師兄對劉一帆的看重,再加上對麵的金袍男所說的話,他眼睛一亮,道:“你之前隻見過他一次?不,我見過他兩次,一次在葫蘆山,一次在仙法閣。而二師兄,他則是在翠雲山礦洞隱居……由此看來,此子命運已改,或許真能替二師兄解開封印…….”
……
另一邊,劉一帆等人離開兩金袍男後,就朝著冰山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一路直行。
三人在高空中極速飛行,掠過一處處冰川雪地,他們各懷心事,皆沉默不語。
半路上,劉一帆一直思考著金袍男的話。
他雖不明白金袍男的目的,但他知道至少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兩人不僅無冤無仇,還同屬一個門派。
隻是,他實在搞不明白,他和趙斌、上官熊二人明明待在一起,那金袍男為何僅找他一個人?難道因為他是太玄門的弟子?
他想不通,也就暫且作罷,隨即他瞥了上官熊和趙斌一眼,暗自嘀咕道:“幸好,我的姬家身份暫時沒被這兩個家夥看破,希望能拖得久一點,或許以後還能對我有大用。”
少頃,三人飛著飛著,趙斌和上官熊卻突然停了下來,劉一帆趕緊止住身形並問道:“你們這是要離開嗎?既然如此,那就請便吧。”
兩人微微頷首,上官熊不吭聲,他知道機會難得,時間緊迫,他也不想浪費時間。
而趙斌,他在臨走之際,估摸了一下三人所行距離,便對劉一帆提醒道:“姬道友,機會千載難逢,這種機緣更是可遇而不可求,錯過了會遺憾終生的。時間不多,我們就不多說了,要立即去尋找各自的機緣,咱們有緣再見吧。還有,此地距離那位金前輩已經有七百裏了,姬道友還需三思而後行,切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