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除此之外,劉一帆已無路可走!
第三張土遁符,第五張土遁符……第八張土遁符,直至劉一帆使用到第十一張土遁符時,意外發生了。
差了那麼一點點,就是那麼一瞬間,土遁符施法失敗,劉一帆在劫難逃。
他眼睜睜地看著土黃色玄光蔓延到脖子上,砰地一聲,他竟被人一劍給劈飛出去,徹底脫離了土遁符的施法範圍。
那一劍,貌似隻想阻止他土遁而非想傷他,因為他一摔落在地就馬上爬起,略一感應,發覺身體並無異樣。
他知道對方已手下留情,否則,以兩人的修為之差,一劍之下,他早就死了。他也識趣,便不敢再逃跑,而是老老實實的交出兩個儲物袋,站立一旁不言不語。
眨眼之間,一人踏空而來,此人乃是被喚作小麗的女子,既是曾經被劉一帆襲過胸的女子。
她掃了眼劉一帆,淡淡地道:“跑,繼續跑啊,為什麼不跑了?十一張土遁符,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的。”
說罷,她抬手虛空一抓,劉一帆隻覺腰間一鬆,低頭一看,儲物袋沒了。劉一帆不僅儲物袋沒了,腰間的靈隱金光罩也沒了,還有,他放在地上的兩個儲物袋同樣消失了。
儲物袋沒了,劉一帆不在乎,反正他的好東西從來就沒放進過儲物袋。
地上的兩個儲物袋沒了,他也不在乎,不就是兩個築基期的儲物袋麼,不就是一個血芝參麼,無所謂。
然靈隱金光罩沒了,或者說是淺藍色冰蟲沒了,這個他在乎,也不能丟,那可是他的靈獸。
他想了又想,暫時無法,隻能靜觀其變,再隨機應變。
於是,他餘光打量著小麗,認出對方不是那個‘潑婦’,而是他曾經襲過胸的女子。
刹時,他臉色一窘,有些更無奈了。
繼而,他看到小麗拿起他的儲物袋一掃,眉頭一皺,又展開神識仔細對著他掃了多遍。
小麗仿佛沒找到什麼東西,她滿臉疑惑,隨狐疑道:“你的儲物袋內,為何沒看見一張土遁符?”
“用光了,剛剛那是最後一張。”劉一帆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最後一張!這麼巧?
小麗一臉懷疑之色,便對劉一帆的儲物袋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忽然,她看到一張特殊的傳音符,神識一掃,發現其中隱藏有一句話,她神色一凝,轉瞬又恢複如常。
旋即,她拿出一塊命牌展開神識一掃。
看過命牌,她麵沉如水,冷冷地道:“你先前說是幻月宗的外門弟子姬一帆,卻原來是太玄門的外門弟子劉一帆,竟敢欺騙築基期修士,你真是膽大包天。”
說著說著,她又從另一個儲物袋內拿出一個木盒,她一邊打開木盒朝內看去,一邊接著說道:“還有,這兩個儲物袋可是我未來人給我的機緣,這你都敢搶,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