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妃,不好了,哥哥去軍營了!”
禮郡王夫婦正在用膳,何柒柒突然衝進來禮郡王有些不悅。
“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禮郡王昨晚知道何亦笙被賜婚的事情到現在還有些心氣不順,他是沒想到沐府居然會用這麼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來算計他們。
“父王,哥哥去軍營了,還是隱姓埋名去!”何柒柒一臉急色,拿著何亦笙留下來的信封上前。
“什麼?你說你哥哥去哪兒了!”郡王妃一驚,忙拿過信紙打開一看。
“天哪,笙兒這是何必啊!”
信紙上內容很簡短。
大概內容就是他去軍營重新闖蕩。
這隱姓埋名去跟之前帶著禮郡王府大公子的身份去完全不同,沒身份地位的不僅得不到關照,還什麼危險的都要衝在最前麵!
禮郡王雖然雖然希望何亦笙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兒,可就一個嫡子,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郡王妃更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何柒柒怔怔的站在原地,皇上是讓沐茵茵成為何亦笙的側室,可正如沐家人擔心的那般,如果何亦笙一直不娶,那沐茵茵豈不是要熬死在府裏。
白芷菱不知道禮郡王府發生的事。
白賀西因為賜婚對象不如意,這幾天一直在給白芷菱臉色看。
白芷菱可不是那等好欺負的,晚上就沒有回侯府,而是到之前的院落。
“嘶!好痛啊。”
“小姐,不是那樣的,應該往這邊刺進去,這樣小姐就不容易被刺到手了。”滿月一臉無奈的看著白芷菱手上已經變得皺巴巴的料子。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小姐突然說要做什麼荷包,還讓她教。
平日裏她看小姐聽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對女紅就這麼一竅不通呢……
白芷菱泄氣的將料子扔到籃子裏。“比我給人做換顱手術還要難。”
“小姐,你怎麼想到要做荷包?你想要奴婢給你做就是了。”
白芷菱到想讓滿月做,可送人禮物誒,還是要有些誠心比較好。
坐了兩個時辰,白芷菱實在累得脖子都轉不動了。
“好了,現在時辰不早了,先去洗洗睡吧,女孩子,可千萬不可以熬夜。”
“是,奴婢將東西收好。”
洗漱過後,白芷菱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可能是太累了,不到半刻鍾她就睡了過去。
“小姐,小姐開開門啊。”
李清正在院子裏巡視,聽見院門傳來的響動便走了出去,聽著聲音好像是小六的。
剛將院門打開,就看見小六那張焦急的臉。
“李大哥,小姐是不是睡下了?”
李清冷硬的臉帶著不悅。“你知小姐睡下了還在門外大聲喧嘩,大晚上的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好了李大哥,要死人了!”
原來是之前那吐出蟲子的母子快死了,現在那婦人的丈夫正帶著母子兩的在醫館外,說一定要見到白芷菱。
李清一聽,也知道白芷菱之前對那兩個病人的重視,便讓雙兒去將白芷菱叫醒。
“什麼?要死了?”已經睡得有些迷糊的白芷菱瞌睡蟲都跑沒了,她快速換上衣裙上了馬車朝醫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