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芸說完後,尚方彥輕輕頷首,態度很是溫和地道,“是,母親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知道你還扣押尚錦?!”白芸反問,情緒又激動了幾分地接著道,“現在趁還沒什麼人知道你扣押了尚錦而且尚錦又還沒有出什麼事情趕緊將他放了。”
聽了白芸的話,尚方彥嘴角微不可見地一扯,也反問道,“母親,難道你希望我因為怕二叔而處處對二叔和尚錦作出忍讓嗎?”
尚方彥的一句話讓白芸有點啞口無言,尚方彥說的對,他現在才是尚家的一家之主,不論老小不分輩分高低,尚方彥才是這一家之尊,不管是誰做錯了什麼事情,尚方彥都有權力管教。
“是,如今你才是這大家族的一家之主,可是在你地位沒有徹底穩固之前你是不是要多替自己考慮考慮,行事收斂一些,畢竟現在得罪了你二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沒必要。”白芸話音才落尚方彥便很是肯定地回答道,尚昊遠三番兩次想要害楚喬,這件事情,他暫時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畢竟如今在尚家恐怕除了他和尚方敘還有尚紫是沒有一個人真心希望楚喬好的。
白芸聽到尚方彥那毫不猶豫而且斬釘截鐵地回答,一時錯愕地看著他,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
而此時尚方彥也抬眸看著白芸,眼裏染了一抹沉重的淩厲與寒意,“母親,尚錦的行為你不是不知道,賭博、聚眾吸毒,甚至是對未成年女孩進行性虐殺,這些罪名足夠他一輩子呆在監獄裏,如今我隻是將他看管起來已經做到仁至義盡,如果二叔二嬸有意見,我不介意將尚錦交給警方來處置。”
白芸看著尚方彥,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族人中不是沒有人犯罪做錯事情,但是尚家的事情從來都輪不到警察來插手,向來都是尚家的掌權人說了算數。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警方早就對尚家的某人些盯的比較緊,如果從尚方彥開始一旦讓警方介入尚家的人或者事,那還不知道掀起多大的腥風血雨,那必定對尚家是一場浩劫。
“那你是真的打算得罪你二叔二嬸到底了嗎?”
“如果他們都是明白人,就應該明白我這樣做的好處。”尚方彥的語氣溫和,卻有著無法抗拒的威嚴和淩厲。
“阿彥......”如今的階段,白芸隻想讓尚方彥先實實在在的掌握這尚家的一切大權,不想讓一個尚錦成了了他的絆子。
“母親,您別操心了,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尚方彥看著白芸,語氣裏的淩厲散去了幾分,“就算祖母和二叔都在,我也不會做絲毫的退讓。”
白芸沉沉地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決意這樣做,那你也要做好足夠的準備,你二叔二嬸都不是軟柿子,他們不會輕易任你擺布的,我能做的也隻是保證你二嬸在家族裏搞不出什麼亂子,但是生意場上的事情,你自己要多留心,畢竟你二叔掌權十五年,心思又深沉。”
尚方彥看著白芸輕揚唇角,輕輕頷首道,“母親,您放心吧,我會留心。”
正在這時尚方彥的助理敲門走了進來,眉頭緊擰,臉上帶著焦慮與擔憂。
“先生...”看了看白芸,助理欲言又止。
“說吧,沒關係。”
“先生,錦少爺出事了?”助理低著頭說。
“尚錦怎麼啦?”白芸迫不及待地問道。
助理微微抬頭看了看尚方彥,尚方彥輕輕頷首,示意助理直說,心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錦少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