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敘差點想翻白眼,你老婆還是我媽咪呢!
“好,如果你贏了,我立刻去藏書樓把所有的棋譜都翻遍。”
尚方彥滿意地點頭,“成交。”
楚喬挑著眉稍興致頗濃地看著這兩父子對戰,靜默不語。
尚方彥看著一臉勢在必得的尚方敘,手中的棋子毫不猶豫地落下,然後再看向楚喬,緊貼著在她的身後坐下,一隻手很是自然地圈住楚喬的腰,另外一隻手去拿棋子。
尚方敘看著尚方彥的神來之筆,突然就覺得整個棋局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哇噻!他的爹地果然不是一般的厲害。
抬眸瞄了瞄尚方彥和楚喬,尚方敘有些艱難地落下了手中的黑子。
尚方彥下巴蹭了蹭楚喬的肩頭笑了笑,心中得意,揚手就又落下一子。
尚方敘看著那落下的白子,心中頓時哀嚎,“爹地,你好陰險!”
楚喬滿臉詫異地看著整個棋局,這才明白尚方彥第一子居然是故意設下圈套引尚方敘上勾,等尚方敘上勾後再一子擊中其脈,一下子就使得尚方敘的萬裏江山毀於一旦。
果然啊,薑還是老的辣!
尚方彥看著一臉哀嚎的尚方敘很是坦然地挑挑眉,“這不叫陰險,這叫出其不意,克敵製勝。”
尚方敘嘴角抽了抽,果然是不能在他老子麵前太囂張了,要不然有的是苦頭吃。
“願賭服輸,去藏去樓吧。”
“哦。”尚方敘一臉懨懨地站起來然後轉身,“媽咪,吃晚飯不用叫我,如果我餓壞了,你找爹地的麻煩就好了。”
楚喬笑,“好,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給你送飯的。”
尚方敘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對沒有人性的父母,扭頭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尚方敘小小的背影,楚喬心裏遺憾,如果在過去的七年時間裏她能一直陪著小敘成長那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呀!
感覺到楚喬那微不可聞的歎息聲,尚方彥當然知道此時的楚喬在想什麼,他知道,他帶給她的遺憾與缺失無法彌補。
“老婆,對不起。”尚方彥摟著楚喬側臉貼著她的側臉,眼裏是濃烈的自責。
楚喬倏然回頭嗔著尚方彥,“道歉不能隻用說的,要有點誠意。”
尚方彥這下有點不明白楚喬所謂的誠意是什麼了,“隻要你說,我一定做到。”
楚喬很是滿意地點頭,“恩,不知道家裏有沒有那種木質的搓衣板呢?”
尚方彥蹙眉,第一次猜不透楚喬的想法,“要那個幹嘛?”
“今晚你可以跪在上麵,然後就不用睡床上了呀。”
啊!
想想他跪在搓衣板上看著楚喬睡在床上的畫麵,尚方彥突然覺得渾身都不好受了。
因為有意從尚家的家業中抽身出來,而尚昊銳受了重傷如今正在養傷中,所有尚方彥便開始將尚家更多更重要的事情交給尚裕去處理,而尚榮則剛畢業,雖然從小耳濡目染對於尚家的生意也了解甚多,不過卻還並不能獨當一麵,為了尚榮能盡快的對尚家生意場上的大小事務有所熟悉,尚方彥將尚榮安排了在陳東的身邊。
陳東自幼跟在尚方彥的身邊,做事成熟穩重有分寸,有尚方彥的囑咐,陳東自然會對尚榮傾囊相授。
這樣一來,尚方彥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楚喬和做自己的研究了。
與此時同,尚方彥也漸漸讓楚喬參與到尚家大小事務的決策當中來,很多事情雖然尚方彥不一定就會采納楚喬的意見,不過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會先聽聽她的意見,然後再決定怎麼做。
而楚喬因為在老宅養傷閑著沒事做,也樂於和尚方彥一起到議事大廳去參加一些重要的會議,她倒是並不在意自己能做些什麼,而是隻要跟在尚方彥的身邊聽著他說話、看著他做事她就覺得是一種快樂。
雖然尚家以前有女人不得幹涉尚家生意的規矩,但是對於尚方彥讓楚喬參加各種重要會議老太太和白芸卻沒有任何異議,反而在言語和行動上表示了支持。
既然老太太和白芸都不多說什麼,那自然不會有人敢有什麼意見,而在各項事務中楚喬所發表的見解不止有主見,更是獨到犀利,往往能一針見血,原本楚喬就性格極好,為人溫和謙讓有理,所以讓尚家其他的人更是對楚喬刮目相看,對待楚喬也跟對尚方彥一樣愈發的恭敬了。
早上才吃過早飯大總管就過來了,說老太太和白芸有事想請楚喬去老太太的院子裏,楚喬原本也沒什麼事所以立刻就答應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尚方彥拉著楚喬問道。
楚喬搖頭,“不用,你不是要跟德國那邊還有阿裕開視頻會議嗎,別耽誤了。”
尚方彥挑挑眉梢,現在楚喬已經成了他的半個助理了,他每天要開什麼會她都一清二楚。
“好,會議結束我去找你。”
楚喬明媚一笑,點頭和大總管一起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
雖然時間還早,可是老太太的院子裏已經是熱鬧非凡了,老宅裏有身份的女眷都已經聚在了老太太的院子裏,大家看到楚喬進來,除了老太太和白芸大家都起身來和楚喬打招呼,楚喬笑著一一回應,待她走到老太太身邊坐下的時候其她的人才又坐了下來。
老太太一臉笑容地拉著楚喬的手看著楚喬道,“小喬啊,你的傷勢也恢複的差不多了,等你完全好了後就把你和阿彥的婚事給辦了,今天我叫大家都來就是想讓大家給你做做參考,看一看你想舉辦一個怎樣的婚禮。”
真的要再為她和尚方彥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麼?
楚喬垂眸一笑,臉頰染上一抹淡淡羞赧的緋色,她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要風風光光地再嫁尚方彥一次。
不過想到尚方彥這麼多年來對自己的欺騙,楚喬就沒打算這麼輕易便宜了尚方彥,而且就算要再嫁那也得等他們的契約關係結束之後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