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作者本身又缺少社會經曆,她沒看出男朋友帥氣的外表下是個人渣。
兩人從相識相知到戀愛隻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戀愛到結婚的時間更短。婚姻初期,男人對她還不錯,作者不善於理財,把賺到的錢都交給男人打理。
一段時間之後,男人原形畢露,逐漸顯露出人渣本質,在外麵沾花惹草,長時間夜不歸宿,隻有沒錢的時候才回家,不給錢就大吵大鬧。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出了銷量最高的那本小說,書中主人的經曆淒慘,以悲劇收場,實際上就是得她當時的經曆。小說字裏行間都透著一種悲憤淒涼的味道,有一種淒美的感覺,這也是書的銷量好的原因之一。
小說的大火把渣男又引回家,隻要給他全部版稅,就和作者離婚,作者也答應了。
就在這時,作者查出自己懷孕了。渣男得知孩子的消息,又改變主意,不和作者離婚。
在多重刺激下,作者的精神崩潰,問題越來越嚴重,渣男不帶她看醫生,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終於有一天,作者無法忍受,拿起剪刀紮向渣男。一翻打鬥之後,渣男奪過的剪刀,劃傷作者的臉,徹底的毀容,傷口最深處可以看到骨頭。
毀容之後作者瘋的更厲害,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生下了孩子。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蘇娜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作者很快淡出人們的視線,這個世界太精彩了,每時每刻都有精彩的故事上演,人們不會關注一個瘋子。
武琳問道:“你知道她在那家醫院治療嗎?”
“最後是在三院,我去看過幾次,後來她出院了,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我托人打聽過,也沒找到她。”蘇娜還有一點點失落。
作者的經曆是挺可悲,按照蘇娜的講述,作者已經被徹底毀容,麵部特征非常明顯,會給見過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本人精神方麵又有問題,無法照顧自己,她能去哪?
“會不會回老家了?”武琳說道。
蘇娜搖搖頭說道:“因為她拒絕出錢給弟弟買房買車,徹底鬧翻了。有錢的時候,家裏對她都不好,她一分錢都沒有了,根本不可能收留她。”
我想起最近看過的新聞,精神病人的狀況很不好,一些家庭負擔不起高昂的治療費用,在周圍鄰居的壓力下,為了不讓病人出去傷害到他人,都用鐵鏈鎖在家裏,一鎖就是十幾年。
社會還有很多黑暗麵,專門的壓榨精神病人和殘障人士的黑工廠,侵犯女性精神病人,時不時會爆出這類新聞。
如果作者一個人流落在外,她的遭遇難以想象。
武琳氣憤的咒罵道:“想不到現在還有這樣的父母,一點親情都不講嗎?”
“在他們的眼中,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根本的就不是一家人。”蘇娜說道。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在這個問題上達成了共識。之前緊張的氣氛稍稍有所緩和。
如果程小英的死和作者有關係,她的現狀應該不會很慘,肯定是有人收留了她,知道她的不幸遭遇。
“我回去找波哥,申請發一個協查通報,讓各地區派出所民警留意一下,把作者找出來。”武琳能做的隻有這麼多。
我們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次警告蘇娜,她大概不會輕舉妄動。也弄清楚了作者的經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