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具體死了多少人,需要在數據庫中進行詳細比對,還有一部分需要去走訪才能有結果。
“交給我來做。”金磊主動要求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你一個人能行?”武琳覺得工作量有點大。
金磊解釋道:“不是有失蹤時間麼,我把相同時間段失蹤的人找出來,再叢中篩查選出身份信息和被害人有相同項的人,聽起來很繁瑣,用電腦很快就能搞定。”
從失蹤名單上,我能猜到被害人都經曆了什麼。身邊有熟悉的人死亡,都會觸動人的內心世界。
特別是意外死亡,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過了不到一天,人就沒了,引人唏噓。
這還是沒有關係,如果熟人死亡是因為你呢?
你想要活下去,必須殺死一個認識的人,甚至是朋友親人,你會怎麼做?
在經曆過最艱難的選擇後,你活下來,而另一人慘死在你的麵前。
心智再堅強的人都有弱點,不瘋的人才不正常!
或許因為是‘同類’的關係,我能猜到這些可怕的凶手都在想什麼。
當著眾人的麵,這些話我就沒說。
武琳聽了解釋放心了,繼續討論案情,這些案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叫白教授的人。這麼恐怖的一個家夥,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
白教授這個代號肯定是凶手自己起的,也是他告訴被害人,這個名字讓他很有成就感。
從這一點分析,他不太可能是真正的教授,很有可能並沒有受過正規的教育,成為一名教授是他的夢想,並且有很深的執念。
現在的年輕人對學曆的重視沒有以前那麼強烈,白教授的年齡最低也得三十歲。
白教授的體力應該也不錯,被害人中有幾名身體和強壯。
被害人身上各種奇怪的傷口引起我的注意,白教授懂得機械製造、鈑金等技術,有可能是相關專業的從業人員。
在處理屍體方麵,他有獨特的手段。假設失蹤的這些人都死了,屍體哪去了?
我看了一眼已經確定的失蹤名單,長長的一大串。屍體容易腐敗發臭,容易招惹蒼蠅蟲子,一不小心就會暴露。
在日常生活中,白教授並不起眼,很普通的一人。人們絕對不會把他和罪犯聯係在一起。
他還有非常安全又密閉的空間,用來囚禁被害人。
這一點我有點困惑,現代都市寸土寸金,人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凶手的安全空間設在什麼地方?
我覺得空間可能是一個突破口,之前有一起案子,凶手在自家儲藏室地下挖出一個空間,囚禁了幾個女人。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麵!
事實證明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從他獨特的作案風格來看,他在情感方麵可能受過重創,很有可能和家庭有關。
可能性有很多種,對人傷害最大的可能是凶手在青少年時期被遺棄過,並且之後的日子過的很不好,可能也沒交到朋友,在他的心裏種下仇恨的種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份仇恨越來越重,終於有一天在某種刺激壓力刺激下,仇恨破土而出。
白教授在動手之前,會觀察他的獵物一段時間。才能掌握獵物的社會關係,從眾多人中篩選出被害人最看重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