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很神奇,說好事的時候從來都不靈,但是壞事一說一個準。
武琳想堵住我的嘴,已經晚了。
從灌木叢中又鑽出三隻髒兮兮的土狗,土黃色的毛皮上沾滿了惡心人的粘液。
四隻狗呈半月形,緩慢的向我們移動過來。
“你就不能說點好的麼!”武琳無奈的說道。
我擺擺手,對土狗們說道:“幾位帥哥早!”
武琳強忍著沒有一腳把我踹過去。
我在觀察四隻土狗,外形看起來差不多,可能是一窩生的。看著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食屍狗一點都不怕人,在它們的眼中人就是食物,大概從出生起,這些土狗就以屍體為食。
問題來了,山穀中怎麼會有這麼多屍體?
“你又在發呆!”武琳說道:“我掩護你,你先跑。”
逃跑解決不了問題,山穀地形不適合奔跑。前麵有什麼也不清楚,盲目的逃跑反而更危險。
四隻土狗的肚子都是鼓鼓的,它們都不餓,剛進食,隻是看著我們有點好奇。
大概就沒見過活人,好奇心大盛,就跟上了我們。
狗的智商和三歲小孩差不多,它們衡量了我和武琳的戰鬥力之後,不會輕易發動攻擊。
我從衣兜中摸出打火機,把火焰調到最大,在麵前搖晃了幾下。
土狗可能沒見過火,本能的覺得火焰很危險,它們不敢輕舉妄動。
火是最後的手段,山穀中都是易燃物,一旦大火燒起來,都要成為烤肉。
僵持下去對我們不利,必須要盡快擺脫掉土狗的威脅。
武琳摸出配槍,這種情況下保命是第一位。距離太近了,她伸出兩根手指,表示有把握擊斃兩隻,剩下的就要看運氣。
我指了指受傷的土狗,把它留給我,剩下的一隻我盡量為她爭取時間。
土狗突然停下了,一起盯著武琳手中的槍。
它們似乎見過這東西。
武琳瞄準其中一隻的腦袋,扣動扳機。
嘭!
子彈準確擊中土狗的腦袋,暴起一陣血霧,土狗就倒了。
她迅速瞄準第二隻,再次開槍。
第二隻狗應聲而倒。
土狗反應過來,縱身一躍,向武琳撲去。
我抬起一腳,踢中一隻狗的腦袋,土狗慘叫一聲,滾到一邊。
另一隻土狗撲到我麵前,張開大嘴向我的脖子咬過來。
這麼近的距離,武琳沒辦法開槍,掄起胳膊,砸在土狗的腦袋上。
土狗狂性大發,想要一口咬死我。
情急之下,武琳對著土狗的肚子開了一槍,子彈直接打穿了。
遭到重創都不肯停止攻擊,嘴裏流出的口水,滴到我臉上。
好在土狗的力量小多了,我勉強能支撐,武琳全力一腳踢在狗頭上。
土狗飛出去,落在草叢中,掙紮了幾下,站不起來了。
剩下一隻土狗見狀不對,向山穀深處跑去。
我站起來,趕快擦掉臉上的口水,用草葉子反複擦了好多遍。
隻剩下一隻,比較好對付。
武琳把彈殼都撿起來,我們繼續前進,尋找水源洗臉。
往前走了半個多小時,遠遠看到前麵有一片開闊地,地麵上隻有零星的植被。
我還看到一些人形輪廓的東西,低聲說道:“前麵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