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福貴說道:“不錯,正是有你這種狗東西,好好的一個社團才散夥了。”
這兩人互相看不順眼由來已久,天天聽他們吵來吵去,肯定很煩人。
其他人的反應就不一樣了。學霸孔文一身體向後傾,腿也移動到外麵,這是一個要逃跑的姿勢,她本能的想要逃避。
已經快要抱在一起的於帥和杜美也有類似的反應,於帥抱緊了杜美,杜美緊緊攥住男朋友的手。
曾牛一副很遺憾的表情,苟忠先是抬頭看了宮達飛一眼,視線又轉移到錢福貴的身上。
朱閆沒什麼變化,他一直在偷瞄杜美,視線不停在人家胸口打轉。這就是一個喜歡偷窺的色狼。
沙平偉說道:“我也想問問,為什麼突然就解散了,挺好的一個社團,比其他社團有意思多了。解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加入社團了。”
看來這位還真是邊緣人物,連為什麼解散都不知道。他能和這些人玩在一起,也夠神奇。
蕭蕭說道:“登山社是我們創立的,解散挺可惜。畢竟太小眾,從開始就不順利,隻招了這些人,有的人根本就不喜歡登山,隻是隨便選了一個社團。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大家性格不合,在一起隻會吵架。”
說話的時候她眼皮眨動的頻率很快,她說的可能是其中一個方麵,但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就因為這點事?”武琳也看出來了,故意問道。
“有什麼不能說的,又不是見不得人。”杜美說道:“不就是都想當社長,爭得不可開交,最後隻能散夥。”
說的肯定是錢福貴和宮達飛,他倆再加上蕭蕭,是登山社的核心人物,他們三個出了問題,登山社肯定要關門。
杜美說的未必就是實話,再問下去也不會開口,需要一個一個的擊破。
“那就說下一個問題。”武琳問道:“既然你們都散夥了,為什麼突然來找黃子安。”
錢福貴說道:“黃子安這哥們還是不錯,雖然散夥之後大家聯係少了,總歸是相識一場,就想著聚在一起吃個散夥飯。等到畢業之後各奔東西,再見麵基本不可能了。”
沒想到錢福貴對黃子安的評價還不低,這些人中能讓他說不錯的估計沒幾個。
蕭蕭主動說道:“是我提議,前幾天吃散夥飯遇到學霸,就想著我們也要聚一下,我就聯係了他們。”
我問道:“黃子安答應要參加了?”
蕭蕭說道:“當然,他還非常開心,說是大家又能聚在一起了。時間地點都是他定的,押金也是他交的。”
孔文一也說道:“昨晚我們還通過電話,和他聊了挺長時間,他很開心。還說畢業後想要一起再去爬一次山。”
策劃了聚會,準備爬山,怎麼看都不像是要自殺的人。
李飛問道:“你們說什麼了?”
“就說了點過去的事,說大家都挺好的。”
武琳問道:“那你們剛才去他的宿舍,都誰進去了?誰看到他的手機了?我們隻找到充電器,在現場沒看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