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算要開口,蕭蕭盯著桌麵發呆,上麵什麼都沒有。
錢福貴在看手機,刷的速度很快,心思根本就不在手機上。
杜美和於帥在互相對視,看起來含情脈脈,但是眼神渙散,都在想事情。
宮達飛如坐針氈,很不安的搓著手指,一會兒又撓撓頭發,這些行為都說明他的內心很不安。
這一點我和武琳都注意到了,宮達飛的嫌疑直線上升。他可能不是凶手,但是關鍵人物,是解開整個案件的關鍵。
苟忠在觀察錢、宮兩人,他們不開口,苟忠什麼都不會說。
眾人之中的隻有朱閆非常專一,他根本就不關心案子,聚精會神的盯著杜美。毫不掩飾,明目張膽的看。
孔文一和曾牛有點詫異,在他倆的看來,事情非常簡單,同伴為什麼不肯開口。
“看來你們是不想說了。”武琳說道:“不說也可以,我們也能查到,兩年之前的事情,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難。”
我補充道:“相信我們,肯定會一查到底,不要想有任何隱瞞。”
“你們好奇怪。”曾牛說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們不說我說。”
蕭蕭嘴張開了,嘴唇動了兩下,一個字都沒說。
曾牛說道:“出了酒吧,大家還沒有盡性,又去了另一家酒吧。大家都以為過去了,沒想到那群混蛋跟蹤那個女生,把那個女生拖進了附近的小巷,幹了一些的禽獸事,又被我們撞上,又打了一架。這次把那些家夥全都打趴下,還是晚了一步,太可惡了。”
他越說越氣憤,基本上就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孔文一非常難過的補充道:“他們不僅侵犯了她,還打了她,在腦袋上,用磚頭砸的。非常的嚴重,我去看過那個女孩一次,醫生說她醒過來的可能非常低。”
聽起來是很嚴重的一次傷害案,就是有點太巧合了,兩次都遇到同一夥人。
作為刑警一組的組長,武琳的嗅覺非常敏銳,她察覺出不對勁。問道:“能不能說的再詳細一點,說一點細節。”
孔文一歉意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喝了點酒,非常的困,很快就睡著了。”
曾牛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喝的有點高,在打架之前,都是暈乎乎的。”
唯一兩個肯說的知道的都一知半解,關鍵細節根本就不知情。
武琳問道:“那誰最早發現的?”
曾牛指著的宮達飛說道:“錄口供的時候他是最先發現的,如果我沒記錯。”
我和武琳的視線集中到宮達飛的身上,這讓他更加的緊張。
“既然你是當事人,那你就說說吧。”我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宮達飛更加緊張,臉色通紅,頭上都有汗珠,和他之前的表現判若兩人。
錢福貴又開口說道:“過去那麼久了,可能有些記不清楚了,讓他再想想。”
第二次了,錢福貴第二次為死對頭開口說話。
宮達飛點點頭,很認真的在想。
孔文一說道:“我記得你也在現場,你也可以說。”
“這個……”錢福貴說道:“還是讓當事人,我再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