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她一?個大活人,竟然敗給了一個躺在床上不會動,不會說話的植物人。
說出去這都是一個笑話,蕭蕭比杜美差點,但是也很耐看。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雖然已經過去兩年,對她還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們肯定弄錯了。”蕭蕭說道:“黃子安心地善良,他一定覺的女生特別可憐,這才去看她。”
武琳說道:“起初我也這麼想,調查人員問過護士,黃子安非常認真的還弄過一個表白儀式,把小護士都感動了。”
蕭蕭雙手握緊拳頭,表情有些憤怒,就快要爆發了。
錢福貴說道:“就算是又怎麼樣,都是過去的事,你們還是該集中精力把凶手找出來,不要弄這些八卦的事情。”
苟忠跟著說道:“就是,就算黃子安喜歡那個女孩,和他的死有什麼關係?還能是殉情自殺?謀殺可是你們給出的結論。”
“都說夠了?”我問道。
等到沒人說話,我才稱讚道:“錢富貴,我今天的給你點個讚,表現的非常講義氣,先是一反常態的為老對頭說話,現在又站出來為別人主持正義,和你一貫的形象不太符合。”
我就是要看錢福貴怎麼回應,他還沒說話,孔文一說道:“是啊!錢福貴有點反常。剛才我就想說,沒找到機會。”
“我這會兒心情好。”錢福貴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隻能這麼說。
武琳微笑著說道:“我看你和宮達飛的關係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水火不容。你們倆不會是相愛相殺吧。”
雖然隻是一句調侃,兩人的反應很大,錢福貴憤怒的盯著武琳,宮達飛而是低下了頭。
我清清嗓子說道:“謝謝大家的配合,案情越來越清晰,真相很快會浮出水麵。”
曾牛說道:“要是和兩年前的事有關,我們都參與了,凶手專門對喜歡女孩的下手?”
“問的很好!”武琳說道:“我們也有類似的疑問,警方要把當年的案子翻出來重新查一遍,或許能有些意外的發現。”
聽到重查舊案,錢福貴和宮達飛的臉色更難看了。再加上蕭蕭,登山社核心成員都心事重重。
武琳拍拍手說道:“差不多到吃飯時間了,你們選擇去食堂還是叫外賣?”
“我想去食堂。”孔文一說道:“畢業了就沒有機會去食堂吃飯了。”
她的想法得到大多數人的同意,食堂的飯不一定好吃,但是很有紀念意義。
出門之前,武琳說道:“剛才是集體談話,我們還可以進行私下談話,什麼悄悄話都可以和我們說。我知道你們肯定有很多話對我說。”
眾人走出小會議室,我和武琳跟在後麵,她給我手機,上麵是李飛的調查結果。
事情果然不簡單,牽扯到了錢、宮兩家人。
宮家出了很多當官的,他父親的更是一個實權人物,想巴結他的人很多。其中就有錢福貴一家。
在眾多有錢人當中,錢福貴家算不上什麼,宮家一直沒有搭理他。
到了兩年前,差不多就在酒吧事件之後不久,宮達飛的父親批準了一個項目,讓錢福貴家賺了不少錢。
我把手機還給武琳,看起來宮達飛有把柄落在錢福貴手上。隻有這麼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