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孔文一提出的問題,似乎沒有人願意回答。
“蕭蕭,為什麼啊?”
她隻好去問以前的社長。
“你這個小傻瓜!”蕭蕭伸出手,很溫柔的摸了摸蕭蕭的腦袋。
“什麼意思?”
蕭蕭沒有理會她的追問,微微一笑,回房間去了。
孔文一把視線轉移到錢福貴的身上,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會回答,她隻好問身邊的人。
她剛張開嘴,曾牛就說道:“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兩年前我就覺得莫名其妙,現在看起來水很深。”
朱閆走到我身邊,說道:“我有個要求,能不能……”
“你想去看杜美。”李飛一語道破他的心思。
“這個……”朱閆還有一點不好意思。
武琳說道:“你的心思誰不知道,就等著你開口。”
方叔笑著說道:“就連我這個老頭都看出來了。”
“等你們走的時候叫我。”朱閆跑回房間。
孔文一非常羨慕的說道:“真癡情,唉!可惜了!”
曾牛也說道:“這就是命啊!誰讓杜美先遇到於帥。”
更兩人聊了幾句,朱閆對杜美一片癡情,於帥知道,他對杜美也是真心的。
兩個大男生都無比癡情,杜美也算是值了。
有這樣的兩個人,她還會嫉妒心發作,人心真是奇怪。
既然所有人都醒了,又到了早餐時間,眾人都不想窩在房間裏吃飯,一起去食堂。
昨天大部分人都沒吃飽,肚子特別餓,每人都吃了不少。
新的一天,一個新的開始,眾人都希望能有一個好心情。
隻有宮母不停的吐槽食堂的飯不好吃,不衛生又不營養。眾人懶得搭理她。
離開食堂的時,曾牛和孔文一找到武琳,他們也想去醫院看望於帥和杜美。
“既然都是一個團隊,那就一起去醫院看看。”武琳不想讓登山社的人分開,不好管理,還容易出問題。
宮母又說道:“醫院最髒了,這時候還多病人,會傳染的!”
宮達飛終於忍不住了,說道:“您先回去吧,我過兩天就回家。”
宮母不想走,宮達飛在她母親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她臉色大變,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武琳隨口問道:“你跟她說了什麼,把她嚇走了?”
錢福貴壞笑著說道:“他說你要再不走,我就找個男朋友帶回家。”
麵對赤裸裸的嘲諷,宮達飛說道:“你也不要太過分,鬧到一拍兩散,你說最倒黴的會是誰?”
他說的並不是兩人的關係,似乎是在暗示兩個家庭的合作關係。
錢福貴的家庭情況查的很清楚了,這兩年是賺了不少錢。但是搞建築錢都鋪開,一旦中止合作,資金鏈斷裂,項目黃了,就要虧掉不少的錢。
“我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這話從宮達飛的嘴裏說出來有點滑稽,對錢福貴確是非常管用。
我看著宮母的背影,走上幾步就要回頭看一眼,就衝著她的性格和對兒子的寵溺,我覺得這事不算完,可能很快就又要好她碰麵。
動身之前,武琳給波哥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兩人都醒了,住在普通病房,有警察盯著,避免再出意外。
武琳安排了一輛小巴,載著所有人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