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蕭蕭恨錢富貴的原因目前隻知道一個,因為他登山社解散了。
蕭蕭既是社長,又是創始人,她對登山有一種熱愛,源頭來自哪裏暫時不清楚,我覺得可能和她父親有關。
有沒有因此而恨上錢福貴,進而想要報複他?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人太複雜了,沒人敢說真正的了解一個人。
小七說道:“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鈴……
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金磊看了一眼說道:“組長打電話過來。”
“你接吧。”我估計不會是好消息。
如果順利,武琳衝進賓館的房間,見到錢福貴的父親,搶下被掉包的煙。就算是很順利,也沒這麼快。
金磊接起電話,隻嗯了兩聲,就放下電話。
“什麼情況?”我急切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組長接到你的電話,用最快的速度衝進賓館,還是晚了一步。錢福貴他爹死了,死的特別慘,讓你去現場。”
“你不去嗎?”我問道。
金磊搖搖頭說道:“去了也用不上我,我要留在警局看好他們。”
我指著小七說道:“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要是很晚才回來,你讓她別等我了,打車回家。”
小七拉著我說道:“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待著。”她是想去看屍體,到現場感覺更真實,她想感受死亡的氣息。
我拉開門,正要出去,金磊喊道:“對了,你要帶上重裝備,防化服有吧。”
“防化服?”那一套東西有幾十斤重,穿在身上和盔甲一樣,彎腰都費事。還密封著不透氣,穿著別提有多難受。
我驚訝的是錢福貴他爹到底是怎麼死的,竟然需要動用到防化服。
煙裏沒有下毒,而是某種更加危險的物質。
考慮到凶手製造過化學炸彈,很有可能用的是某種危險的化學物質。
千萬不要搞事啊!
我念叨著衝出辦公室,回去準備了。
涉及到化合物,都是非常危險的,特別人工製造的化合物,我們隔壁的國家曾經發生過一次重大事故,一家農藥工廠泄漏了劇毒物質,造成了2.5萬人直接致死,55萬人間接致死,另外有20多萬人永久殘廢的人間慘劇。
個人雖然無法大量合成,但是危險性依舊不容小視。
我回到法醫室,把笨重的防化服從櫃子裏拖出來,一手拎著,另一支手拿著我的工具箱,搖搖晃晃的走出法醫室。
艱難的走到大廳,熊森的車停在門口,他走過來咳嗽兩聲,接過我手中的防化服。
“什麼情況?”我聽出他咳嗽的不太對勁。
“先上車!”熊森捂著嘴說道。
防化服裝在後備箱,他上車又咳嗽兩聲,我很擔心的問道:“不用去醫院嗎?”
熊森搖搖頭,向我們介紹了當時的情況。
武琳接到我的電話,立即帶人衝進房間。可還是晚了一步,在房門口,就聽到一聲慘叫。
房門鎖著,叫了兩聲也沒開門,房間裏傳來非常痛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