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分析的有道理嗎?”
老謝說道:“是有幾個同行對陳醫生有點意見,但是也不至於陷害他。”
“有道理!”武琳摸著下巴說道:“那就不是陷害了,我也覺得這中間有蹊蹺。”
鈴……
武琳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電話,熊森粗重的聲音傳來,他大聲叫道:“好消息,韓梅梅醒了。”
“這麼快!”武琳有點意外。
“現在還有點虛弱,主治醫生說已經穩定了,再觀察一天,就可以離開重症監護室了。”
“果然是個好消息,你們守好她,任何人不能靠近病房,醫生都不行!”
武琳雖然沒開免提,但是音量大,我在旁邊聽的很清楚。
老謝也聽見了,特別是武琳說到醫生不許靠近,他搓著手指,發出啪的一聲。
“我一會兒就回去了。”武琳收起手機,表情輕鬆了許多,臉上還有淡淡的笑容。
老謝說道:“你們忙,要是有事我就不打擾了。”
“沒事,我們先談完。”武琳說道:“一個重要的人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還需要點緩衝時間。”
我靠著椅子說道:“這下好了,第二嫌疑人的線索也有了。”
老謝的表情糾結到極點,他很想打聽相關的內容,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從談話開始,老謝就處於一個非常壓抑糾結的狀態,這時候的到達頂峰,他對第二嫌疑人的關注超過之前所有。
老謝如果是第一嫌疑人,那他和第二嫌疑人的關係很不一般。難怪他會冒著風險,試圖殺死韓梅梅。
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老謝表麵上正常,心裏肯定已經亂成一團。他越亂越容易露出破綻。
武琳向我使了一個眼色,目的已經達到,可以走了。
老謝的額頭又冒出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的在顫抖,雙手緊握成拳頭。身體已經的做出要逃跑的準備。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武琳說道:“法醫有傷在身,還要去處理的一下。”
武琳把我的扶起來,走了幾步,我回頭說道:“您回去想想,如果誰有嫌疑,給我們打電話。”
“我會的!”老謝答應了。
表示過感謝,武琳才扶著我走出去,堅持走到外麵街道,腿一軟,再也走不動了。
武琳伸手摸著我的額頭說道:“好燙,你在發高燒。”
還好就在醫院門口,武琳扶著我就能走到。
“老謝他……”
“你就好好的養傷吧,我讓李飛盯著他。”
我們走到馬路對麵,老謝還沒有出來。我看到李飛帶人慢慢的靠近。
老謝現在就是甕中之鱉,跑不掉了。他現在最大的價值就是引出另一個嫌疑人。
我雖然不重,武琳扶著我還是很吃力。
“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說什麼呢,我們是同事……”
她後麵說什麼我都沒聽到,眼前一花,什麼都看不清楚,接著聲音也消失了,我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