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可餘光卻總是不由他控製,被搖晃的玉墜給吸引。
紀安寧又問:“小叔,這是我奶奶留下的吧?”
紀池城英俊的臉,刷的一下,黑的像鍋底,他皺眉,咬牙切齒的瞪著紀安寧,“紀安寧!”
紀安寧調皮的吐吐舌頭,立即改口,“這應該是我婆婆留下的,我猜的對不對?”
“一塊破玉而已。”紀池城又睨一眼玉,一副瞧不上眼的樣子。
“口是心非的男人。”紀池城不再拿玉逗紀池城了,看向紛紛道:“紛紛,媽咪給你戴上這個好漂亮的玉,是奶奶給你的喲。”
“噢。”紛紛乖巧的點點頭,伸長脖子,讓紀安寧把玉戴到她的脖子上。
她的小手,抓著玉墜,很感興趣的研究著。
紅紅的繩子,在她白嫩的脖子上,一下子多了些傳統的味道。
‘媽媽,我今天聽隔壁的幾個婆婆聊天,說玉能給人帶來好運,有時候還能去病驅災,這個給你戴上。’
‘那都是迷信,這玉城城就掛在脖子上,以後不許摘下來了。’
‘不要,我要讓媽媽帶著,這樣媽媽的病也許就會好了,媽媽就不會那麼疼了。’
‘傻孩子。’
紀池城盯著紛紛手裏的玉墜,出了神。
紛紛忽然抬起頭看他,“爹地,好漂亮。”
她胖嘟嘟的小手,抓著玉舉起來,跟紀池城炫耀。
紀池城的思緒被打斷,他微微一笑,一抹暖意從他的眼眸中流過,他伸手,溫柔寵溺的摸摸小丫頭的小腦袋,“嗯,紛紛戴著好漂亮。”
他的眼中,光芒閃爍,絲絲縷縷的悲傷,仔細可見。
紀安寧知道,肯定是這塊玉,勾起了他對他母親的回憶,她心疼的往他跟前靠了靠,緊貼著他的身體,臉貼著他的胳膊,微仰著臉看著他道:“小叔,咱們都要結婚了,為什麼你爸還不來我們家下聘禮呀?”
紀池城眼裏的悲傷立即消失,他擰眉,“紀安寧你皮癢了嗎?”
一道危險的光芒從他的眼裏射出。
紀安寧嘟嘴,“好歹我也算是大家閨秀,這國家傳統的彩禮禮節我都沒有,也太掉我身價了吧。”
“大家閨秀?”紀池城好笑的挑眉,“大家閨秀是指沒結婚,一直在閣樓上刺繡,連男人麵都沒有見過的女孩子,你都被我X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大家閨秀?”
不等紀安寧說什麼,紛紛忽然仰頭,看著紀池城問:“爹地,X是什麼意思?”
小丫頭一臉懵懂,對‘X’充滿著好奇。
“就是……”
紀池城開口欲說什麼,紀安寧趕緊將他的話音打斷,“紛紛,我們去給祁爸爸打個電話,問他明天什麼時候來接你。”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手已經伸出去,抱起紛紛了。
看她那麼抱著紛紛,紀池城眉頭一緊,立即起身跟上去,“紀安寧你作死嗎。”
特麼的,一點都不注意他寄存在她肚子裏的兒子。
……
辛曉曉開了一下午的車,帶著卡迪逛遍了海市有名的風景,最後在一家海邊大排檔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