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小敏忍著手臂上的疼痛,這是她第二次輸血了,昨天晚上才剛剛輸過一次血,整整四百毫升,現在這個少年又要。真的是不愛惜自己身上的血。
看著身邊這個輸了三次都像沒事人一樣的蕭靜她就有些羨慕,不過想了想對方就算疼也發不出聲音吧。為什麼從她的眼神裏有種習慣了的錯覺?
這個男生到底是什麼怪物,難道是得了什麼怪病?或者是那種貧血患者還是其他什麼鬼怪惡魔?總之這個男生透露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嗯,體內的力量終於達到充盈”禦滿意的拔出針頭,停止了對方的獻血。
摸了摸乖巧的蕭靜,他沉聲道:“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們兩個住在一家相對安全的旅館,別忙著拒絕,我也不是想甩開你們而是我要去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帶上你們很不方便”
“……”蕭靜點點頭很聽話的收拾著輸血管和針頭放進醫療箱裏放好。
小敏則是驚訝的張開嘴巴“你打算要拋下我們了嗎?”
“隻是暫時的離開,我會回來接你們的”禦糾正道。
“不行,你不能拋下我們…”小敏頓時急眼嘴邊還要再說可看見禦臉色一冷就知自己失言連忙閉了嘴,內心無比懊惱:對呀!對方這根本就是命令的語氣他憑什麼要聽自己的話。
他這麼強,想對我們做什麼根本就無法反抗,這個時候小敏內心有點後悔了。現代女性都是非常要強的,她們不甘任由男人擺布,她們有自己認定的自由和思想。
禦也懶的和她們解釋,何必和二個血庫計較這麼多,帶她們住進一家還算高級的酒店便起身離開。
他需要更多的血,這兩位獻血者隻能解決暫時的溫飽而已,他戰鬥的時候需要吸收更多的血液,數量是龐大的。
而如今能滿足他的需求的隻剩下因為經常需要大量輸送血液的軍營中了,現在隻有那裏才能獲得許多新鮮的血液了。
對於禦而言,現在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下手還是有點心裏那道坎過不去。
他隻希望自己還能保留一點人性,雖然已經變得不像人了。
……
“嘿咻…嘿咻,我是一名鋤頭匠,那個牆角挖不穿?一鋤一下又一坑,鐵柱也能磨成針。嘿咻…嘿咻”
地底裏傳來不和諧的歌聲,這不修邊幅的聲腔簡直讓聽者不堪入耳。
秦風卻絲毫不知自己這破嗓音的難聽程度,反正也沒人聽得見就見他依然喋喋不休的唱著,他不知從那個下水道裏拐來的鐵鏟,在睜眼見不到四肢的環境裏奮力挖掘著,他離地麵已經越來越接近了。
這一切都在他的設想之中,他曾經留下的鐵鏟還在。
哐當…鐵鏟哇到了硬物發出一聲不同於石頭的聲音。馬上就好,終於能重見天日了!在黑暗中憋了整整一天一夜,他快受不了了,如果不是有“假麵”這個信仰撐著估計他早就放棄了。
幾下鏟子敲去,洞口頓時射入微光,刺的秦風連忙閉上眼睛,他的眼睛待在黑暗太久受不了這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