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再次撩過臉龐時,以酒過三巡。
大家都醉倒了,我很艱難的把張穎送到了我的床上,也沒有準備要幹什麼,然後走去出,把房門給關好了。
躺在木質沙發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睡著了。
……
“咚咚—”一聲巨響將我正在熟睡中的我吵醒了,我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就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然後匆忙的走到廁所裏洗了一個冷水臉。
接著我透過貓眼看到了一群不熟悉的家夥正囂張的站在我家門口。
那些人長得都挺對不起人的,說實話,真心的對不起人,一個個肥頭大耳,耳朵上的耳釘,一排,胸口手背,手臂上全是複雜的花紋。
臉上也是猙獰至極的。
“艸!有沒有人?給老子開一下門!!”
一個光頭大漢粗著嗓子大喊著,那聲音著實讓人有作嘔的傾向。
手裏麵的那種純鐵鑄造而成的錘子,也使勁的揮舞在了我家的不鏽鋼防護門上。
“開你媽個蛋的!最好趁老子心情還好之前給我消失,否則,你TMD的就準備挨棍子吧。”
我也不是好欺負,說真的,一般的小混混在我麵前,還真的沒有絲毫的威懾,更何況在我們還睡著一大群老爺們兒,要是就怕這區區的幾個小混混,那麼以後我們哥幾個,真的該去吃屎了。
外麵的那一夥人聽到我話,頓時就怒了,錘子,棍子啥的就不要命的往門上敲,其餘幾家的門差不多也被砸的稀巴爛了,但是他們進不去,也沒有人開門,畢竟這夥人的長相,還有手上的那些家夥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不是啥好東西。
隻能先緩緩,報了警,然後在找物業。大家都不傻,所以也沒有誰啃聲,唯獨我膽子大點,也不怎麼怕混混。
“草泥馬的!真當老子怕你們是吧!我們既不是釘子戶,也不欠房租,你們TMD的瘋了不成!”我衝著透風口就大聲的吼了幾句。
為首的那個異常魁梧的胖子看著門,沉沉的開口“問你老爹,你家房子是買的還是租的?!”
我沒有回話,而是把躺在沙發上的人全部叫醒了,屋子麵的酒氣很濃鬱,我特地叫他們幾個小聲點,免得把裏麵的張穎吵醒了。
“小火怎麼回事啊?”老爸揉了揉眼睛看著我。
“有幾個小混混在砸我們家門,對了,爸,這房子是你買的?”我疑惑的問了問。
老爸稀裏糊塗的摸了摸腦袋,隨後點了點頭“應該是買的吧,你大叔那麼有錢,這房子不可能是租的。”
聽到老爸說大叔,我腦子立馬就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但是我知道老爸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告訴我,現在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也沒有多問,笑了笑“我想那夥人應該是道上混的,是那個老大看中了咱們這塊地,準備拆遷。”
老爸挺淡定的“隨便吧,隻要給的錢別太少就好了,或者直接給咱們搬到新的小區,新的樓房也可以,我這人從來都不做釘子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