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淡從腰間取出一個大頭的銀子,旁邊的老太婆就傻眼了。
老太婆用手輕輕的去摸摸了道:“我老太婆王太太這一輩子,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大一塊的銀子啊!比石頭還大,像塊頭一樣。沉不沉要不我來幫你拿一拿。”她忍不住的用手去抓來,那家夥又故意的轉了一圈,害的王老太差點兒撞上門蹣跚了幾步。
鄭豔華為了不和她們多糾纏就道:“老板娘有沒有做好的衣服。”
他衝著那個老太婆子說到,誰料那個中年婦人見那老太婆去抓銀子。反而碰了一個響頭回來,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掙這個銀子,就看淡的說道:“我這裏專買布的,不買衣服。買衣服批布的在東門大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看你們也不是專門來做生意的,別贓了我的布匹,以後還讓我怎麼的買出去。”
她說著心疼肉疼起來,見他們來路不正,就要關門謝客的。那鄭豔華回想起那乞丐有銀子脫衣服,就迅速走過去拿起銀子往那婦人眼前一晃道:“脫。脫了就給你,我是說一不二的。”
他以為這個婦人是來買布的,看見她的衣服還不算很花,身材也很合身的。
可是那婦人不知道他指的是何意思,以為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於是,她反問道:“有沒有搞錯,你們來的是布行,不是旁邊的那個萬花樓,別錯對像了。脫,脫什麼。”
鄭豔華不知是她真不明白還是不想要這銀子來著,就著急的說道:“多講,脫掉你的衣服。”
阮淡也跟著摻和道:“脫掉你的衣服,我們就喜歡你身上的衣服。”
那婦人見銀子以經放到跟著了,隻要想要的話,那隨手就可以摘得。看來他們是玩真的,不由的心動緋紅的臉蛋道:“在這裏嗎?還兩個男人不好吧。”
老太婆挨了過去道:“這銀子可以夠你一年半載的喲!白日夜裏的辛苦的勞動。不如一時的辛苦,換一年的安逸,我看還是脫吧。”
他倆個人一個勁的叫器道:“就在這裏脫了,脫了衣服馬上給錢。”
那婦人被逼急了,原本打算要這個銀子的。可是被外麵的鄰居家看到了這個情況,也就一時惱了,一人給了他們倆個一掌巴道:“急什麼你們欺付我,跟我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們倆不禁問道:“你有什麼來頭,難不成還是什麼金枝玉葉的。想掙銀子就按照我們的去做,就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這麼難呀!”
那老板娘摸了摸自己的臉子臉,拍了拍她那纖細的蠻腰道:“本婦人才是本店買布的老板,不是老板娘,人家還是未婚之女呢?”
他們同時鬆了口氣道:“原來不過如此。”
鄭豔華發現她是誤會議,一句話扯了半天的說道:“我們是要你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別的意思,原來你才是這兒是主人呀!”
她們不禁的問道:“衣服,隻要身上的衣服,就這麼簡單。”
鄭豔華見她還在忸怩的,真沒有什麼閑情了,要不是他那一穿囚服,才懶的跟這個八婆扯半天的呢?他說道:“那是當然的,我是來買衣服的,隻要你把衣服脫下,這銀子就歸你了。”
婦人不由心跳加速,俗話說放進菜子裏的就是菜。不論你好醜美壞,掙到了錢才是能耐。再看他們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就道:“真的。這麼多的銀子,隻要我身上的衣服,我都過意不去。”
阮淡見她長的實在沒有一點姿色,第一印象那是沒有一點印象,就說道:“沒事,我們這不是你的粉絲嗎?不是那種人,沒那層意思。”
“可是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怎麼好意思。”女老板踖踧不安的說道。直把那兩個家夥口水都說幹了,恨不得上麵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自己穿上然後跑路的。不過這大街小巷裏人來人往,實在不方便,所以隻能耐著性子跟她慢慢的纏。
老太婆一聽口水沾沾的道:“大小夥子,你看我的衣服怎麼樣。”
阮淡來者不拒道:“那也可以的。”
王老太對女老板道:“哎!像你們年輕的女人貞潔要緊,貞潔要緊,我老太婆好久沒人看了,就給我這個機會吧。”
女老板哪能肯,到手的肥肉豈能放過,她堅決的不答應。
王老太雖說是受傭來的,可是傭金並不多。所以也沒有必要太再意這份工作,隻要能弄到銀幹啥都行。可是這是女老板的地盤,不由自己作主來著道:“那你就進去脫,我幫你守著外人。”
女老板想了想,看著他們。
阮淡無心之言說道:“誰脫的快,這銀子就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