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粉紅的花瓣隨著和絮微風飄飄撒撒的。流雲過處便是一片馥鬱芳香,還有落紅滿地讓人感覺泌人心脾,心曠神怡。
玩皮不相信這個胡玲玲的話,在說了她怎麼知道中了此毒,有點諱嫉忌醫道:“少來嚇唬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還毒氣攻心,怎麼不攻肺攻肝呀,什麼醉香不醉香的,一點兒也有香味。”
“你們到底什麼人,現在還不是開蟠桃大宴的時候。沒有島主的請貼,我隻能送你回去了。”老道也長的慈眉善目的,道號玉泉拔劍相向道。
玩皮一路打來也累了,怎麼各個都要與他較量一二,然後被打的鼻青臉腫找人幫忙的。這時他決定不出手,讓夜百合應付一下這個老道,一來檢驗她的武功有無進步哪裏還需要指點的地方,二來聞到了桃花亭裏的瓜果酒肉之香忍不住的口水潺潺。
他嗅了嗅道:“哦,有哇!請貼不是在夜百合你那裏嗎?你就給他看看,這事情就交給你了。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我要來,還特地準備好了上等的佳肴。還有熱酒呀!切之不恭了。”
他躍起躍到那桌子上拿起酒壇道:“嘿嘿,還是專門為我熱的酒哩。”
他用酒壺嚐了嚐道:“果然很醉很香的好酒一壇。”
胡玲玲有點心虛,他們來次肯定是有目的,逼問道:“請貼拿出來看看。”
夜百合故意搜了搜道:“啊!不好,掉在了那荷花凹之中?”
“荷花凹,你們怎麼會去那裏。”胡玲玲見他們果然是聖母派來的,也估計是與綠島聯姻之人,心想道:“這麼說來,他們是來抓我回去,然後送到綠島上與那些土匪作新娘子的。我決不能跟他們回去,讓他們有來無回。”
夜百合看見胡玲玲的裝扮分明就是荷花凹裏麵的裝束,回頭一想,看著她神情緊張的樣子便猜中了三分佯裝問道:“你該不會是荷花凹裏麵逃跑的胡玲玲吧。”
“你怎麼知道。”胡玲玲心一涼說露了嘴。
“原來師娘躲在桃花島,我師父正找新娘子呢?”夜百合戲耍道。
“師娘。”胡玲玲否認道:“我現在已經是桃花島的人了,你師父又是誰。”
“當然是我了。”玩皮老冒出來上前就要抓胡玲玲說道:“小娘子果然長的水靈靈的,跟我回去當綠林芷的島主夫人吧。”
“好哇!看來你有點本事,能找到這裏來。”胡玲玲不相信他們有多大能耐,反正那個小子隻毒已深。
“好哇!”玩皮老見他們問長問短,懶意洋洋的道:“什麼請不請貼,丟不丟的,我們是不請自來的。怎麼樣,歡不歡迎都在這裏了。”
玉泉見他說話目中無人,罵道:“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崽仔,我就替你娘收拾你。”
玩皮老喝的酒都吐出來了,罵道:“老不死的玉泉臭道士,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祖宗是誰。”
“管你是誰,今天是要你們豎的來橫著出去。”玉泉道長被他這般的胡作非為惹惱了。
“這個小不點的讓我來,看我不打爛他的嘴巴,讓他狗嘴裏吐出象牙來。”胡玲玲見他更好欺負一點,就腳一跺身體輕泠泠的漂起,一個衝拳打了過去。
玩皮不等她近身,先一步倒地,用雙腳倒勾一夾,順勢倒灌了一氣水酒感歎道:“好酒,多玉白的手讓我愛不釋腳。哈哈!”
胡玲玲一腳踢起玩皮,玩皮又順勢而起,就騎在了她的頭喊著道:“駕,駕,駕。籲。”
她惱火的用力把這小孩甩下來,不想玩皮老用手掛住她的脖子跌進她的懷裏酒壇伸到她的麵前道:“娘子,你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來,想不到人生無處不相逢,陪夫君喝口交杯酒。”說完就給她灌上一氣,雖說沒喝上多少,但已經醉了三分。
夜百合這次也強硬了起來,他們掙著搶著要去欺負玩皮無非是看著他弱小而已。她先下手為強道:“就算今天這頓是鴻門宴,我們也吃定了它。這個地方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惹惱了我們,叫上綠島上的兄弟們和荷花凹的姐妹們攻占你這個鳥地方。”
夜百合的連環攻擊,再加上她的“迷蹤步法”打的玉泉節節敗下陣來。玩皮一邊讓胡玲玲與自己陪酒,一邊看夜百合的打鬥道:“大步流星,穿山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