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世俗的女人,在別人眼裏也算一個會持家的女人。她向朱小白討價道:“能不能在少兩文啊!大哥。”
“不能了,如果你稱一斤我就可以少四文,但是你隻要四兩,我這是沒羸頭的小本買賣的。”朱小白居說很有錢,但也是一文一文掙來的,哪會有那麼大方讓利於人。就算看到七嫂這人的漂亮女人,他的計劃也就出來了,有空的時候把這個女人介紹到萬花樓裏,也是一個拿得出手的貨色兒。
這個類似付寶貝的女人與孤獨無名隻有五步之遙,不知道是無名故意跟著她還是她有意的要引起無名的注意。因為她問的是最後一家皮鋪了,張金花看這一排都沒有便宜,還算那個朱小白好說話一點,就道:“那好吧!少二文就少二文,但是我隻要四兩,我沒有更多的錢付了。”
屠夫掂量著舉起刀來,他看見一個推米板車氣勢洶洶的從人群當中撞了過來,孤獨無名放下了玉佩就拿起一隻七彩風車。屠夫看見,不由的叫喊道:“小心。”
不知當時手上的刀又向七嫂飛來,那鹵莽的推米人停下住連衝帶撞的過來。就在張金花橫豎腹背將要受傷時,孤獨乞兒看見了。他一伸手用木棒擋住了飛刀,他以極快的速度用力一拉。七嫂傾倒了下來,板車正好擦邊而過。
張金花撲進了孤獨無名的懷裏,她仰著頭看著他。他低下頭把她扶正了道:“寶貝是你,沒事吧!真的是你,在也不讓你離開我了。”
正在扶她那一刹那間,他袖子中的木童男落進了她的菜籃子裏。眾人圍過來七嘴八舌的道:“好危險啊!好險。”
屠夫指責推板車的罵道:“你這小子想吃官司啊!打短命的家夥。”
那推板車的麵管好夥李三,看這個樣子,隻得連連道歉。孤獨無名對著自己懷裏的女子說道:“寶貝你受驚嚇了,怎麼你變了,變的更賢惠了。”
“沒有,我沒有事。”張金花慢慢的從他懷裏掙紮的站起來,看見這個少俠的風采,不由的臉兒紅了起來。轉過身去,驚魂未定,又羞澀的說道:“要不是公子你伸手敏捷的話,隻怕……。”
屠夫看見一慕,差點一個好女子就這樣葬送在李三的手裏,不由的收回屠刀,用手指著李三說道:“幸虧姑娘沒事,要不然的話,讓你吃罪不起。”
“小哥我真的沒事,你走吧!你大概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寶貝。”張金花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付寶貝是何許人也,看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起來。
屠夫也剁了兩斤肉不索線的送人了,人群也撒了。孤獨無名把手中的風車送上道:“送給你。”
她低下頭道:“我不能要你的,謝謝你救了我這條命,我無以為報更不能要你的東西。要不你就到我家去吃頓飯如何,我親手下廚為你壓壓驚可好。”
孤獨無名看見這個女人如此的親切,似曾相識,好像再那裏見過。不過他看見這個女人戴著白花顯然是新寡,如果這個時候唐突兒去,那會引來多少流言蜚語的。所以無名笑了笑道:“隻不過一場意外,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就好,別太放在心上。這樣吧,等你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我再去喝你的酒。”
張金花聽他如今善解人意,心想道:“付寶貝遇到如此通情的男人,為何還是把自己弄的一頭白發的。難道他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嗎?正好他在這裏日後慢慢觀察來著。”
一隻風車吹到張金花的臉前,先前賣風車老漢又不期而遇,走過來道:“不是他送你的,是我送你的,好孩子都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