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無名功力未散盡,胸中憋了一口氣,待收功之後。氣息暢通無阻,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忽而,近在咫尺的付寶貝與張金花兩個人,皆是慌亂的拿出手帕來替孤獨無名擦拭嘴邊的血跡,又不約而同的關心無名道:“無名哥哥,你沒事吧。”
玩皮老看著兩女爭一男的情景,啞然的笑了起來。
張金花自知原是付寶貝的扮演者,隻是她的影子罷了,這才有著自知之明的收住了自己的手。把這份關心留在心底,讓給了付寶貝去愛心著他。張金花失落的放下手帕,低下頭來不敢直視孤獨無名。
孤獨無名一時之間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寶貝,他清楚左邊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付寶貝,隻不過右邊的張金花對自己也是有情有義。
孤獨無名口中說道:“對不起。”
張金花聽到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代替付寶貝,做第三者必定要建立在另一個人的痛苦之上。默默的掩視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堅強。雖然扮演著付寶貝與孤獨無名相處了一段時間,讓她感覺這個男人很癡情很有歸屬感,但那不是自己的,奢求也是無望的。
隨即,她轉身麵對著浩浩的長江,一輪明月初升,倒映在那長江之中,正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付寶貝聽他說一聲對不起,不知道此話從何說起。她心中也泛起了五味陳雜,看著張金花終是放手而去。不敢,也不該與她同時的這樣對無名表現出愛慕的情感。她指似柔蔥,小心擦試著無名的嘴角,就如同擦試著珠寶一樣的輕柔,讓人從心底裏湧出一股暖流,鮮血把手帕上的白梅印紅。原來還以為見不到了孤獨無名,此時感到無比的心滿意足。
她自以為無名是怕自己擔心,再一次關懷的問道:“你真沒事。”
孤獨無名回過神來,微笑的對著付寶貝說道:“沒事的,付清風的功力太厲害。剛才與他對峙了一下內功,感覺有一點虛弱。”
“那還好吧。”付寶貝看著孤獨無名愉快的樣子,依偎在他的臂膀,就在水天一色的夜幕之下,江水泛起了氤氳說道:“有我扶著你呢?”
“謝謝你,多虧了你與師父及時趕到,要不然隻怕現在的我化為灰燼了。”孤獨無名意味深長的向付寶貝表露自己的情感。
付寶貝看孤獨無名遊離的眼神,方才反應過來,原來第一句對不起不是對自己說的,反是向張金花表述。
她口中說道:“不光你要謝我,還要謝她。若不是她替我把你找回,要不然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去見你才好。”
付寶貝口中雖說是感激張金花,反而眼光之中帶有三分敵意。這是一個女人吃醋的表現嗎?還不是想讓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類似自己的人。她還想證明一點,易容一個別人之人,永遠不能代取真正的那個人。
付寶貝話中有話,似乎讓張金花早點換一張臉孔,不需要她以自己的臉孔出現在無名的麵前,不需要再插手她與無名之間的事件。剛才張金花與自己一樣的表現,幾乎讓付寶貝零容忍起來。怎麼會是一樣的心情呢?不過到底還是她輸了。
付寶貝笑著問道:“你不是有事要跟爺爺說嗎?他現在就在眼前,你就抓緊一點時間說呀!”
“什麼事。”孤獨無名此時腦熱,幾乎忘記了剛才與自己相見古屋之時說的誓言。
“什麼事情,有當丐幫幫主這事件大嗎?”玩皮老看不慣這男女之間的纏纏綿綿的樣子,恨不能衝上去給他們一頓痛揍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卿卿我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受不了。”
付寶貝不知道孤獨無名真糊塗還是真糊塗,明明說好了他今天晚上要在丐幫大會上娶自己為妻的話,征求付無涯的意見的。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拋之腦後來,所以她有點任性的向孤獨無名胸口垂了一下道:“皮蛋你真壞,這麼快就把娶我為妻的事情給忘了,就想到當新丐幫的事情,是我重要還是你當丐幫的事情,對你來說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