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武林盟主,主宰江湖二十年的付清風原來也不過如此。”張昌宗陰陽怪氣的笑了出來。
張昌宗談笑之間,沒有給任逍遙任何的還手機會,緊接著使出葵花寶典神功之中第七式第二絕“明月照我還。”
隻這一招把那個紮掙在死亡之線的任逍遙擊飛,好像被炸飛的石頭一般飛出牆外。
若按常理來說,一個血肉之軀怎麼經的起如此的折騰。即便任逍遙沒有當場斃命的話,也是沒有活命的可能。
張昌宗沒想到任逍遙如此的不堪一擊,或許是自己太過於強大。更多的是他使用吸腥大法得到了任逍遙的內力,助力葵花寶典神功,一進一出陰陽調和使得他達到了另一種至高的境界。
正如人們常說的武學之道:沒有最高,隻有更好。
沒錯,張昌宗把兩者融彙貫通自成一家武學。他仰天大笑道:“葵花寶典真的如此神奇!它可以讓本宮擁有整個世界。還有誰能夠阻止我想要幹的事情,還有誰敢說本宮不是天下第一。”
張易之聽著張昌宗的聲音好似一個女人的聲音,隻是沒有那女子聲帶的細膩,反而擁有男子的粗獷。
他本來與張昌宗再武則天臉前爭寵獻媚,兩人關係已是水火不容。如今,他們兩人的女皇不知所蹤,兩人性堪憂急需抱團取暖。今夜李鐵王分明就是想讓任逍遙殺了他們兩人,來個借刀殺人伎倆,隻是張昌宗韜光養晦不動聲色的學得葵花寶典。
如今出其不意的打敗了任逍遙,真是“一鳴驚人,一飛衝天。”
就連他們認為武林中最強的人也敗在了他們的手下,即然有如此本領,那麼李鐵王何足為懼。再說李鐵王容不下他們兩人生在這世上,那麼何必惺惺作態,不如來個快刀斬亂麻——幹淨利落。
張易之聯手張昌宗打敗任逍遙之後,那麼他們下一個共同的敵人無非就是高高在上的李鐵王。正是,兄弟戲於鬩牆而共禦外敵。
隻不過張易之發現張昌宗性情大變,好擬一個陌生的人,問道:“弟弟你沒有發現你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
“哥哥,為了江山,為了武林霸業,為了我們張氏兄弟不受人魚肉,忍辱負重算什麼。現在的我不是比前更好看了嗎?你說我沒有點像咱們的女皇呢?”張昌宗知道他想說自己更女人了,也毫不忌諱的說出他的野心。
自從練了葵花寶典之後張昌宗越來越女性化了,他不僅擦胭塗粉,修指描眉,藏香摸油,其甚致於像女人們一樣裹起小腳來著。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女性化了,這說明一點,他的武功在一刹那之間精進不少。
張昌宗拿出一麵鏡子在這月光下疏理起來,之前的官袍也從他身上撕裂露出一襲蓮花色的長裙。
他對張易之說道:“哥哥,以後你就不要叫我弟弟了,因為我早就沒有小弟弟了。本宮上半生當男人活膩了,現在要重新做一名女人,我喜歡女人,與其喜歡別的女人,還不如喜歡自己,所以我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張易之似懂非懂,不解其意道:“那你的打算是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我想要的就跟你想要的一樣?”張昌宗已經把話峰指向了李鐵王。
“江山隻能有一個為王,如之耐何。”
“你即可為王,我便可為天後也。”張昌宗效仿武則天,野心勃勃。
“可是弟弟。”
“嗨!我都說了,我不再是男人了。”張昌宗打斷他的話。
張易之尷尬的說道:“那你是。”
“妹妹。”張宗昌故作幾分害臊的樣子。
張易之見張昌宗臉若蓮花,原本小時候父母就把他當女兒養。都說兒女雙全,幸福美堂。沒想到張昌宗真個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路。
“好,哥還像小時候一樣叫你——蓮花妹妹,你看如何。”張易之接受了張昌宗新的身份。
張昌宗已是十足的女人味,嬌嘀嘀的說道:“哥哥,還是你最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