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原本一瞬間之事,生欲何樂,死欲何悲。人生一世轉眼之間無非腐肉與草木,泡影和塵埃或許是曾經的人們留下來的眼淚和身殼。
相愛的人是不懼生死,也坦蕩的麵對死亡。因為他們懂得愛你的人再你身邊,或不在你身邊,或他離開人世,但他始終駐紮在你的心房,也曾在夢裏幾回相見。
隻是深夜欲訴忠腸,深情望,淚水滿衣裳。但願常眠夢中,隻因難相忘,已是陰陽兩蒼茫。
任逍遙要殺孤獨無名那是他來的目的,天測棋局中那個白子之將阻硬他一統江山大業的人便是他。雖說是江湖八卦之言,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隻待任逍遙劍起劍落殺死孤獨無名之聲,突爾而一人阻於他麵前道:“慢著,付清風,你要先殺他,那你就先殺了我吧。”
“殺你,我可舍不得。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是讓我重掌丐幫之權的人。”任逍遙見她護著孤獨無名笑道:“臭小子,混到這個地步了,需要一個女人跪在我的麵前求我,留下你的性命。這難道就是你做為丐幫幫主的榮光耀嗎?成為朝庭的保龍族第一殺手,你不但弑師還殺死了前來救你的丐幫八大舵主,哼!你配作丐幫的幫主嗎?再聽聽城外的撕殺之聲不絕於耳,難道你想讓他們知道他們這般拚盡全力要救的幫主是一個視丐幫弟子性命為草芥,弑師叛道之人嗎?”
任逍遙見付寶貝阻攔在自己的前麵不好下手,把劍一扔道:“作為丐幫幫主你是失敗的,作為保龍族第一殺手你也失敗了,作為男人你還是失敗的。讓一個女人替你擋劍,難道你不覺得可恥嗎?”
孤獨無名見他說的句句是真,句句有理,痛不欲生。恨不能引脛自刎,一了百了。
付寶貝知道這一字一句戳痛孤獨無名的心靈,事實如此,即便有一千種一萬種的解釋也換不回那些人的生命。
付寶貝失去了痛愛她的爺爺,失去了看著她長大的長輩舵主們,正是因為她的私心才使八位舵主慘遭毒手。是她喜歡孤獨無名才釀成這般的結果,是她發動丐幫弟子攻打長安城。所以的一切都因該由她來承擔,她知道孤獨無名此時是哀莫大於心死。死亡倒是一件解脫,一件痛快的事情。
“要死的人是我。”付寶貝欲要奪劍自殺,使得任逍遙大吃一驚。
若不是孤獨無名手快阻止的話,隻怕悲劇已經釀成。孤獨無名知道任逍遙容不得自己,雖然他這般的十分的再理,自己也是十二分的愧疚。
付寶貝掙紮著說道:“無名哥哥,都是我的錯。對於爺爺的死,對於丐幫八大舵主的死要有一個交代。該死的人是我,該死的人是我。”
孤獨無名奪過她手中的劍道:“不,一人作事一人當。人是我殺的,命是應該由我來償還。”
“這就對了,算你小子還有一點骨氣。”任逍遙有些等不及的說道:“那你還不快動手。”
原來孤獨無名想通了一件事,他若是死了,那麼直接獲益之人會是誰。當然是眼前的任逍遙,當然是一個想奪得他手中全力之人。舉手之時,他想與任逍遙拚命最後一博。當然他知道自己活來的可能很緲茫,因為現在的任逍遙和之前的那個任逍遙好像強大了許多。
就當他要作決定的時候,又是付寶貝阻止了他道:“不要,無名哥哥,二爺爺現在我們都身處在皇宮禁地,如果非要做個了斷的話,不如我們回到丐幫總壇再向大家謝罪如何。”
這正是任逍遙想要的結果,當著丐幫眾人的臉處治孤獨無名那是上上之選。他不由的拍拍腦子笑道:“我怎麼沒想到呀!這真是個好注意。”
付寶貝見孤獨無名蠢蠢欲動,擔心他不是任逍遙的對手又道:“到時候誰是誰非自有公斷,若二爺爺想重掌丐幫的話,那麼你也可以趁機而起,豈不是一件美事一樁。”
“知我者寶貝也,真個是爺爺心肝寶貝。”任逍遙就差這麼個場合與機會,趟偌真能把他們帶到丐幫弟子麵前,陳舊今夜所發生的一切,那麼他的丐幫幫主之位豈不是十拿九穩。想法不錯,注意也拿定,可也不能便宜了孤獨無名那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