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窩在沙發裏,一杯紅酒配娛樂八卦,也是挺愜意的人生。喝的有點多了,今天不知不覺中已經解決了兩瓶高度紅酒,醉了也挺好,沒那麼多心煩的事情,沒有誰對不起誰,沒有誰愛上了誰。
電話鈴聲響起,簫冰辨別了一會兒才找到聲音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媽的,誰啊,大晚上不睡覺。”蕭冰搖搖晃晃的找到電話,對方沉默,簫冰把手機拿開是通話中。
“說話不說,不說我掛了啊,神經病。”準備掛電話,“五分鍾之後下來。”簫冰清醒了,是慕雲哲的聲音,酒壯慫人膽。
“幹嘛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咱們分手了,沒事別打電話找罵。”
掛了電話,神經病,分手了還打電話,沒分手的時候也沒怎麼給她打電話,想想更生氣了,一杯酒下肚。
五分鍾後門鈴響起,簫冰也不去開門,半夜敲門的不會是什麼好事,漸漸的敲門聲變成了敲門聲最後是捶門聲。
瘋了,這個世界真是瘋了,大半夜的敲她家門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簫冰提著酒瓶去開門,大有對方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五就把酒瓶招呼到他腦袋上,打開門,倒進來的是慕雲哲,他太高也太重簫冰被他倒下來時候的衝擊力趔趄了一下,靠在牆上。
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私闖民宅的人“誒誒,保持距離。”慕雲哲頭暈腦脹隻想倒下睡覺,但是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簫冰的樓下。
既然來了就騷擾了。
“你喝酒了?”慕雲哲嗅了嗅簫冰。
“要你管啊!”簫冰不耐煩的說,她很不耐煩,很沒有耐心。
“你也喝酒了?”他張口之後也是酒氣,白酒酒香混合葡萄酒的香氣,兩個酒鬼。
“要你管。”慕雲哲拽拽的說,哥啊,要不是你半夜來我家我能管你啊。
“誒誒,你幹嘛呢,不讓進。”簫冰攔著慕雲哲不讓他進屋。
“不方便?”慕雲哲很認真的看著簫冰問。
“不方便。”簫冰也很認真的回答。
“我方便。”繞過簫冰就朝沙發走去,簫冰無語中,這到底是誰家啊。
盡管不願意,還是給他倒了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
“你來幹嘛,本店不打尖不住宿,如有需要請出門。”
把水杯放到他麵前,簫冰就下逐客令,大晚上留個男人在家,還是個喝醉的男人,無疑是件麻煩的事情。
慕雲哲躺在沙發上不理她,用手指捏著眉頭,簫冰靠在另一個沙發上,轉著手裏麵的水杯。
“你開車來的?”慕雲哲恩了一聲,“無良司機,我明天舉報你去。”簫冰恐嚇著。
“沒事兒,用錢能擺平。”慕雲哲不以為然。
“你藐視法律”
“你什麼時間這麼愛國了,連律條都背不全的人。”
簫冰哼一聲“我那是不知者無罪,你是知法犯法,應該罪上加罪。”慕雲哲又恩了一聲。
過了幾分鍾,簫冰手裏麵的水都快見底了,還不見慕雲哲起身,“誒,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慕雲哲還是恩了一聲,也隻是有聲音還是躺著不動。
他想躺著就躺著吧,簫冰去臥室睡覺,“我們重新開始吧。”
簫冰身影一頓,“我們開始過嗎,何來重新。”又是這句話,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一筆勾銷嗎?簫冰苦笑,“如果隻是說這個的話,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慕雲哲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俯下身子認真的看著簫冰,簫冰覺得莫名的壓力和壓抑,“我們這次真的重新開始好不好?”在他們認識的時間內慕雲哲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她說過話,有乞求有期望。
“為什麼?”簫冰堅持要他說出理由才肯罷休,“因為我愛你”慕雲哲上前一步把簫冰抱在懷裏麵在她耳邊說,簫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再要他說一遍時他卻不再肯,而是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