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夜晚,一輪明月高懸夜空,涼風習習,吳子萱著一身淡黃色衣衫,一該平時調皮的神行,穩重而淑女形象,讓人莫名其妙,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大哥哥說,此時卻變得嘴笨起來。
這些天的相處,這個男人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紮了根,難道是愛上他了?在她的心中一遍遍問自己,他的離去,有千萬個不舍,不知此次分手,何時能再相見,相隔萬水千山,明月千裏寄相思,明月真的能做到嗎?
兩人徜徉在花園深處,徐太多的心中感到一股暖流,好久沒人像今天這樣,陪自己花前月下,眼前的小妹妹,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青澀的麵容裏刻著真誠,是一朵睡蓮,讓人不可褻瀆。
吳子萱挽著徐太多的手臂,靠著他,心中有種安全感,“大哥哥,我們還會相見嗎?你會時常想起我嗎?”
“會的,隻要你向流星許個願,就一定能實現。”徐太多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我走了,保重!小妹妹,我會時常想著你的。”徐太多語重心長地說道。
……
華盛醫藥集團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吳征氣急敗壞地打著電話,質問殺手老大熊哥,“你怎麼搞的,徐太多怎麼毫發無損,我可給你足夠的報酬,我不想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
電話裏傳來熊哥低聲下氣地回答:“吳總,你放心,完成不了任務我提頭來見。”
媽的,幹這行十幾年,還從未失過手,一個徐太多都搞不定,還怎麼在道上混,陰溝裏翻船,自己打自己的臉。這要傳出去,損失大了。
此時,吳征有些忐忑不安,他深知,徐太多根本不是省油的燈,是個難啃的骨頭,自己別栽在他手裏。
在商場這些年的經曆告訴自己,他遇到大麻煩了。他越想越後怕,把煙頭一扔,媽的,一不做二不休,就算花再多的錢,也要把他搞定。
曼穀的夜色很輕柔,徐太多吃完晚餐,獨自走在林蔭小道上,他今天有股不祥的預感,心總覺得有些糾結,一口酒也沒喝,腦袋十分清醒。準備著大事件的發生。
走到小巷的盡頭,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徐太多知道,一場難纏的惡鬥避免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道理他懂,雖然他號稱醫聖,在武學上也深有造詣,小瞧他的人幾乎沒有好下場,今天,大敵當前,他雖深感不安,但也還是沉著應對。
果然,麵前一殺手攔住了去路,隻見他中等身材,顴骨很高,雙目炯炯,一看便知是練武的料。
徐太多鎮定地問道:“你也是殺我的?”
“廢話,你以為我是來和你玩過家家嗎?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你死定了。”殺手狠狠說道。
“我真是奇怪,我的命真的是價值連城,有這麼多人想殺我。死了還能換個好價錢。”徐太多自嘲地說道。
“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你可以選擇怎樣個死法,來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殺手大言不慚地說道。
徐太多見對方竟敢蔑視自己,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但自己也不敢輕敵,對方是第二個殺手,實力一定不能小覷,如今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殺自己的主使者一定對自己沒完沒了,於是,眼放寒光,動了殺機。
徐太多見對手離自己僅三尺距離,先下手為強,首先出手,一拳直打對方鼻梁,手法之快,隻眨眼之間。
對方也並非泛泛之輩,在他手下挫敗的高手也不計其數,見徐太多拳頭打來,自己牙關一咬,用強有力的鐵拳頭迎了過來,“砰”兩拳重重對在一起,雙方被震地都後退兩步,徐太多感到手臂發麻,心血翻騰,倒吸了一口涼氣,今天又遇到真正對手了。
殺手也感到莫名的吃驚,這些年對手無數,能接住他鐵拳的真的寥寥無幾,對方都後退兩步,看起來平分秋色,今天終於遇到高手了。
幾招過後,打鬥雙方都感到呼吸急促,大汗淋漓,打得酣暢無比,徐太多殺機頓起,今天不用絕學,恐怕難以全身而退,於是,見對方身法出現空門,把右手一揚,兩道寒光一閃而過,兩根銀針直奔殺手太陽穴,殺手慘叫一聲,撒手人寰。
徐太多見殺手已死,不敢在此處停留太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向賓館走去。他萬萬沒想到,更大的危險即將降臨到他的頭上。
沒走多遠,陰暗的角落裏又閃出兩個大漢,麵目猙獰,活像兩個僵屍,向他左右逼了過來,這下,激發了徐太多身上巨大的潛能,這些年的經驗告訴自己,不能戀戰,因為對手一定比剛交手的殺手厲害得多,況且,對手是兩個人。
於是,心一橫,在兩人未靠近身體之前,兩根銀針暗暗捏在手心,在對手警戒心不強的情況下,右手一揚,兩根銀針分左右兩方向,飛射過去,直射對方麵門,緊接著兩聲悶哼,兩人還不知發生什麼,就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