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板磚破武術(1 / 2)

“耍人很有意思,要是你自己成了被耍的人,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把這種快感保持下去?”

外號叫“手術刀”的男子被毫無形象地打在地上,雪白的衣服上一下子出現顯眼的汙痕,哪一張讓他膽寒,不由自主地將頭俯下,讓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回去告訴徐浩嘉,那個姓池的小姑娘我蘇崢嶸留下來了。至於你,你的命就當留著給他傳個話。”

“手術刀”原本複雜的心態聽到男子狂傲的話語後一下子煙消雲散,沒有發怒,他很想,但是不敢。

他清楚地知道,能用這種語氣和頭領徐浩嘉這種變態級別的人對話的人,要是想置自己於死地的話,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他聽到男子最後一句話時,沒有一刻的耽誤,連忙向樹林裏退去,多年的行事準則讓他感覺他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妥。

可是當自己走了好幾步的時候,這個深不可測的中年男子又迅猛地跟了上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從後麵抓住衣領。蘇崢嶸像是蠻夫一樣把他又一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是最純粹,最****的戲弄。

一旁,關月靜靜地站著,她很少接觸這個世界。從小就被陳玄真秘密培養地她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似的,絲毫不懂人情世故。

見和自己數次交手的敵人被這樣像老鼠一樣被戲耍著,心中湧現的不是最應該出現的暢快感覺,而是對作為一個弱者的悲哀。

蘇崢嶸戲耍了一陣,像個得勢不饒人的老流氓一樣,翹著嘴角說:

“我說了讓你走了?”

“手術刀”抬頭,最終還慢慢將頭低了下去。尊嚴在這個時候一毛錢都不值。

見他竟然就這麼乖順起來,蘇崢嶸雖然有點意猶未盡,但接下來必定是索然無味,這才無趣道:“現在走吧。”

不過,剛看到坐在地上甚至還沒敢換個舒服姿勢的手術刀又變得躍躍欲試時,蘇崢嶸又像一個屠狗殺豬的大漢一樣凶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沒說你!”

轉頭對站在一旁欲笑未笑的關月輕聲道:“丫頭,我們走吧”

“手術刀”差點要哭出來,堂堂華夏黑石殺手十二堂堂主就這麼又蹲在地上,過了半個小時後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

另一邊,街道上。

心神未定的池落雨慢慢將身子顯現在一顆高大梧桐的陰翳下麵。

剛要抬步,那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溫純無害嗓音響了起來。

“小姑娘,說了要你當我兒媳婦的,幹嘛急著走呀。”

池落雨強行壓製住心底的驚訝和恐懼,強笑道:“你是嫌你兒子的命太長了?知道我是誰嗎?”

“我認識徐嘉浩,你說我會不會知道你是誰呢?”

池落雨聽到徐浩嘉這三個字的時候,表情徹底不再受到控製,僵硬的麵部肌肉不加掩飾地透著痛恨。良久才咬唇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剛才和你在小樹林裏‘談情說愛‘的就是我兒子,你已經見過了,摸樣什麼的你也知道了。如果沒什麼太大意見,我兒子你就湊合著用唄,過日子嘛,以後你就會明白了,也就是那麼回事。”這個人說的越來越不靠譜,不過言談之間無不流露著對兒媳婦這一人選的強烈渴望,一度讓人覺得他是不是想以後扒灰.。

蘇崢嶸越說越帶勁,他原本是帶著開玩笑的心情,不過看到“手術刀”這個堂主殺手以後,突然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可行。之後又聯想到了著個池姓小姑娘的身世,一下子就覺得這簡直是“天作之合”,心中的那柄小錘輕輕一敲,就把這事情給定了下來。

池落雨聽到這裏,雖然鼻尖一酸,但是反倒是不怎麼著急了,抱著胸,冷笑道“他?你覺得我會對親手殺死自己爺爺的人報有好感?。。”

蘇崢嶸不耐煩地掏了掏耳屎,打斷了她的話:“別人不知道黑石和你們池家的那點彎彎曲曲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池老頭那身修為竟然能死在臭小子的手上,也太不合常理,恐怕是心神早就被徐浩嘉的煉魂術煉了了好幾回吧。在我麵前你就別裝了,那個池老頭一死,其實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