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和池落雨在別墅裏急速穿梭,經過那些安保人員的時候,也僅僅是覺得有暗影劃過的輕微疑惑。
大體上將別墅的房間分布情況摸熟之後,蘇清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眼前這個臥室裏。
讓蘇清有點意外的是,別墅的一些主要房間裏並沒有人居住,很有可能李家僅僅是把這棟別墅作為狡兔三窟中的一個,一些核心成員並沒有在這棟別墅居住。好在快要失望離開的時候,眼前這個房間裏傳出了李淩那特有的陰柔笑聲。
蘇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鐵絲,在鎖裏一陣摸索之後很輕易地便將門打開,進去之後,裏麵的情景讓他一陣驚愕。
“SM?”
隻見李淩此時光著上身,下麵也就是穿了一個四角褲衩,周身上下被一條漆黑墨亮的皮繩很有技巧地捆綁著,帶著眼罩的表情似乎很享受這種刺激“虐待”,銷魂的情緒在臉上濃地都要淌滿一地。
站在被綁在鐵椅子上李淩對麵的,是一個製服感十足的高挑女子,曲線浮圖的身材上包裹著清一色的油黑皮質衣物,及踝黑皮靴,裹臀皮裙,還有胸部那僅僅剛搞覆蓋住玉峰的短小黑皮胸圍。
女子這套衣物是李淩花了不是氣力從外國托朋友代購的,光是這種穿在女人身上狂野暗黑感十足的氣息,就不是一般cosplay道具服所比擬的。
那女王打扮的女子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會有人突然闖進來,而且是以那種科幻片形式:慢慢將自己身形顯現的方式出現。女子回過神來,剛要將手裏的皮鞭扔掉尖叫示警,就被那個看著文雅俊逸的男孩粗暴地一掌拍暈。
李淩聽見被拍暈的悶響,好奇問道:“寶貝,怎麼了?”不過他雙手被捆得死死地,沒辦法摘掉眼罩看清現情況。
蘇清沒出聲,在池落雨紅著臉的注視下拿起暈倒女子手裏的小皮鞭,撩撥似的掃在李淩裸露著的皮膚。
李淩收到挑逗,表情一下子變態般興奮起來,身體上無法預判的觸摸感和眼睛看不見的淡淡恐懼,混雜成難得美妙的刺激體驗,淫笑著大呼小叫起來:“小妖精,真會玩,難怪我那個老爸都恨不得死在你肚皮上。”
蘇清心裏一陣淩亂:“艸,還玩自己老爸的女人!”,邊上的池落雨已經蓮步輕移,對這種肮髒的秘辛眼不見心不煩,打量起別的東西去了。
李淩感覺到身上的皮鞭一頓,以為那個小妖精有什麼顧慮,倒是很體貼地開解道:“害怕了,有什麼好怕的,我爸今天去珠海了,這別墅裏沒人能管得著咱兩,再說,你我都玩多少次了,這不一點事都沒有嗎,來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淩這兩天因為魚玉和李漢的事,沒少被他爸教訓臭罵,弄得他又是惶恐又是憋屈,今天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正準備和這老爸的美豔小三來場刺激的香豔之旅,緩解緩解一下最近沉鬱的心情。
蘇清拿著皮鞭,心裏樂開了花,他來這裏其實就兩個目的,一是找找李淩的晦氣,雖然不會把他碎屍萬段,但至少也要讓他嚐點口頭,解解心頭之恨,二來就是探探黑石的下落。
雖說黑石一開始隻是針對吳家,但是從蘇清參與進去那次綁架之後,他也變成黑石的眼中釘,肉中刺。
更何況他蘇清還親手做掉的了老鬼這個黑石的老牌骨幹,依照黑石不死不休的報複作風,蘇清這輩子算是跟這個在華夏大地傳承了幾千年的黑暗組織勢不兩立了。
先前在玉珀購物區的刺殺事件,早已經宣讀了黑石的報複立場,不過蘇清從他老爸透露的隻言片語中,原來蘇崢嶸和黑石早有宿怨,這輩子是沒有化幹戈為玉帛的可能了,這正好,仇上加仇,虱子多了也不怕癢了。
與其處處被動,經常被黑石搞出偷襲和栽贓扣屎盆子的這類事情,倒還不如他蘇清主動出擊,好好會一會這個掌握著殺手界地下秩序的組織。
當然,在這之前,先把他蘇清的私人恩怨先結結賬。
蘇清提著皮鞭,看著還在沉迷情趣遊戲不可自拔的李淩,突然發力,鞭子上的溫柔挑逗一下子變成狠辣鞭笞,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在李淩身上立竿見影地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