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是心裏的堅強,別迷茫了,你已經沒那麼多時間,是的,你想想,你高一了,時間從記憶中的過去,到現在,那麼忽然,一眨眼間,無數畫麵在眼裏閃過、消逝。發現,時間如此匆匆。那麼醒洶,現實還是要過的。
我整理下背包,把洗好風幹的兩套迷彩服疊好,整齊放好後,終於可以回家了!我呼了口氣,七天裏,同學們都黝黑很多。“澈澈。”我雞皮暴起,不用看也知道是張偉龍這家夥了!他走了過來,這家夥也瘦了不少,壯了不少。我沒好氣:“幹嘛。”“等一下我倆一起坐好不浩,他們都不跟人家玩。”那聲音,太那個了,我沉默了下,畢竟同床七天,多少有了些免疫:“肥龍,你說我倆是不是朋友?”“當然拉。”“那好,別害我,我怕中毒。”“..”他無語,我右手拿起背包,掛在右肩,留給他一個背影。操場上,幾個教官站在那裏,我看許多女生不舍的落淚。我搖搖頭,離別的感情總是如此哀傷,但我比大多人堅強,我習慣一生離別太多,讓心靈疲倦麻木。我走到楊教官麵前,做了個標準的軍禮。他也微笑回禮。“教官,辛苦了!”我鞠了個躬,他拍拍我的肩:“以後的路還很長,加油,走好。”“我會的,謝謝,那我走了!”他點頭,目送我離開。
我正要上車“來這裏!這裏!”我轉頭,另一輛車上若冰對我喊到,我透過車窗,葉楠,誠信也在那裏,我心裏不由得有股暖意,跑了過去,上車。最後一排四個座位,被他們占著。我走過去。“澈,怎麼你像是坐牢剛出來的?”若冰嘻笑道,“嘿嘿,我們一個樣。”因為剪頭發絕對沒超過零點五毫米的,幾乎和和尚差不多。才幾天,當然不可能迅速長出來。我也坐了下來,葉楠拿著一本書看著,懶得看我倆,誠信嘿嘿一笑:“怎麼樣?沒事吧?身體。”“沒事,已經沒你們看的那麼嚴重。沒多大傷。”我回答。然後又問若冰:“你的亞當怎麼樣了?死了沒?”冰微怒:“你死了它也沒死!”他從衣袋裏拿出亞當。我和誠信驚訝的看著這隻‘熊貓’樣的小倉鼠。葉楠也轉過頭來,驚訝:“冰,你怎麼把亞當也帶來了?”我疑惑:“楠,你也認識亞當?”若冰解釋道:“我和楠是一起張大的。”又說:“那天要軍訓,我找不到寄托的人,隻能一發狠,帶它過來了。”我看了下若冰手中活蹦亂跳的倉鼠,真不知道若冰怎麼樣過這七天的,好象比原來胖了。我問:“怎麼養過來的?”“簡單!嘻嘻~就把它丟到桶裏,每天丟點生葵子給它吃就行了,當然,一天要洗三次桶。”“.這也行?太扯了吧?”“怎麼不行?”若冰得意大笑。誠信提起亞當:“這家夥怎麼這麼像隻小熊貓呀?”“我用特殊顏料染的,是不是很好看咧?”我無語。葉楠不懂聲色道:“我為夏娃默哀。”“夏娃又是怎樣的?”誠信好奇問,若冰拿出手機打開相片給我們看:一隻黑白鄉間的倉鼠,讓人噴飯的是,它的兩眼中間畫著一雙小墨鏡,看上去特別.猥瑣。從脖子開始圍著身子畫著幾個黑圈,看起來像極了囚衣,好似一個小犯人。我沉默了下:“你太有才了!”“哈哈”若冰更得意了。誠信學著葉楠的語言,淡淡道:“我為亞當和夏娃的淒美故事默哀。”押當剛被放回若冰手中,便拉了幾顆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