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掐指一算,你年紀也不小啦,知道你是想女人了,這裏麵也有很多苒苒的,你想的話,讓你給他們改名秦苒苒也是可以的哦。”
洪武已經沒有力氣爭辯了,原來自己的年紀還需要掐指一算的。
青野道人明顯駕輕就熟,一入門就開口大喊道:“雲衣,雲衣呢?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
“老板不就在樓上嗎?”一姑娘搭話了。
洪武往上一看,一人身著純白的旗袍,群麵上用銀絲秀了一隻大鳥,裙擺開衩直接開到了臀部,露出了白腿,隱約可以看見旗袍裏什麼也沒穿,經過修改而變得寬大的豎領把細嫩的脖子連同鎖骨都露了出來,白花花的胸部更是一覽無遺。她光著腳丫墊著腳尖,慢慢踩在樓梯上。一根木簪斜著撐起了頭發,單留一卷秀發從身後搭出,垂在胸部。開著一把象牙白木骨扇,隻露著一雙冷峻的眼睛,眼尾被濃濃地塗上了一抹豔紅,讓人不自覺地注視著她的雙眼。
女子款款走來,微微彎下腰,露出了白皙的胸部,就這麼盯著洪武看。
又玩味似地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光滑的指甲壓得洪武脖子生疼,他卻一動也不敢動,或者是不想動。他隻覺得這女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氣味,很溫暖,很好聞。之後女人又對著師傅說著些什麼,隻是洪武什麼也記不起來,他隻記得,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院子裏其他女人幾乎穿的都是紅色、粉色,也有綠色和藍色的。隻有她穿的是白色。
青野道人左擁右抱地和雲衣說著什麼,而雲衣慵懶地斜躺在椅子上,雙手搭著洪武的肩,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洪武像做了壞事一樣,縮成一團老老實實地坐著,就連腦子也縮成了一團,啥也聽不進去。
雲衣似乎對於青野道人的話並不是很感興趣,一手摟著洪武的脖子,一手饒有興致地玩著他的耳朵。用她那滑嫩的手指繞著洪武的耳朵邊沿打轉。
洪武感覺得到雲衣的鼻息輕輕地打在自己的脖子上,更像是一種輕撫,雞皮疙瘩像是感受到了鼻息的召喚,紛紛豎立起來。一種原始的幹渴刺激著洪武,他深深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不自覺地往雲衣的身上瞟。
“可以的哦。”雲衣的聲音很輕柔。
“嗯?啊?”洪武的精神還在四處雲遊,沒反應過來。
雲衣“噗嗤”一笑,把身體壓得更低,快要掉進洪武的懷裏,又重複了一次,“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哦,隻需要告訴姐姐。不需要有罪惡感,不需要害羞。”仿佛是害怕洪武還沒聽清,雲衣一字一句的說著:“什,麼,都,可,以。”
洪武感覺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又呆在了那裏。
雲衣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又看了許久,然後饒有興致地又側躺在了臥榻上,“還是處男吧?你這徒弟還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