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看來你誤會了呢，洪武怎麼可能有那能力養你們呢，他還是被我養的那一個呢。而我可沒義務養你們兩個哦。”說著雲毅不自覺地翹起了二郎腿。“要是……你願意來我霞衣軒幫忙……”
“不行！”洪武直接跳了起來！
“你憑什麼幫我決定什麼行什麼不行啊？”秦苒苒一點也不領情，“我幹了！”
“那是青樓！”洪武壓低了聲音。
秦苒苒一愣，猶豫了一會兒，就說：“我幹！”
“你幹什麼？青樓是幹啥的你知道嗎？就說你幹？”洪武一下子急了。
“我知道！”秦苒苒說話的聲音變小了，但還是很堅決，“我知道青樓是幹什麼的，但是如果沒有其他的選擇……我幹！為了我奶奶……”
一下子整間屋子都安靜了，“你這話說的，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以為你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我父母是去世了，在村子裏所有人都躲著你，曾經的小夥伴開始朝你的奶奶扔石頭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
“我也懶得管啦，洪武自個兒決定吧。”雲毅一下子甩手了。
“啊？你真的收她當妓女？”
雲毅盯著秦苒苒看了幾秒鍾，直接了當的說：“那麼烈的女孩，讓她當姑娘肯定每天都要把客人踹下床，我才懶得調教她呢，讓他在霞衣軒掃掃地就好了。隻是醜化說在前麵，掃地的時候被吃豆腐別給我甩臉色，不然丟你出門。”
“好！”秦苒苒大聲地回答道，“現在就走吧！晚了怕爺爺回來了會發現。”
打開柴房的門，爺爺正坐在太師椅上悠然地喝著茶。
秦苒苒眉毛一揚，說：“爺爺，我帶他出去采點草藥回來。”
“嗯好……話說你會采嗎？”村長喝了口茶，從懷裏拿出了幾錠銀子，說：“去鎮上買吧。銀子可要收好了。”
秦苒苒接過銀子，悶聲回了句，“嗯……”
其實秦苒苒也猜錯了，雖然村長一直知道秦苒苒還是不願呆在村子裏，她離開了自己當然會舍不得，但是如果仙女願意收自己孫女為徒，卻還算是不錯的結果了。隻是村長錯算了仙女教授的是什麼。
又一次走在去軒蘭鎮的路上，洪武心情有些複雜。地上的泥土裏，還隱隱有洪武爬過的爪印。太陽穴突突地跳著，越往軒蘭鎮走，洪武就越感覺到不安。
洪武終於開口道：“我們必須去軒蘭鎮嗎？”
“怎麼啦？又害怕啦？”
“沒有！……隻是擔心……沒有實力，怎麼討公道？害怕最後連你也搭進去了……”
雲毅笑了笑，揉了揉洪武的頭，“那你也在霞衣軒打打工唄，反正也沒什麼官府的人會來，我總不能不管霞衣軒啊。”
“……不行跟我走吧，回我老家，我不報仇了，你也別去霞衣軒那種地方吸人氣了……我養你！”
雲毅笑了笑，不說話。
“養隻妖而已，師傅說你不想害我的話，沒事的……等你得道了再幫我討公道好了。”提起師傅，洪武心裏還是會抽搐一下。
雲毅輕輕一笑，“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已經凝妖元啦！”
原來師傅說的，比較有氣質的妖，也包括雲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