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惹的事
1. 舒春因為工作忙,這天並沒有回家,而是給老爸掛了個電話溝通了一下。老舒明白是怎
麼回事,但他也勸阻不了老伴。蘇大媽這兩天沒有去買菜,婚宴撤席時她打包帶回不少,兒子兒媳不吃,隻有老兩口倆慢慢消化。
這幾天一得空,大媽就打麻將。她說,心中最大的事完美地辦好了,心兒高興,手氣也感覺特別好,所以想乘手氣好多撈點空調的電費錢。
“恩恩,我來說,我來說。你媽呀,就是心急。你告訴小雨,讓她別見怪------”老舒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恩恩,一邊不時地伸頭望望正玩得投入而興奮的老伴。
“誰的電話啊,那麼長時間?”大媽一邊摸排一邊問老舒。
“蘇姐,你家老舒最近可能泡上美女了,哈哈。”牌友甲戲虐道。
蘇大媽摸到一張急需的六條,特開心,沒去想牌友甲的話中話,笑道:“就他?一副馬鈴薯的樣兒,有美女看上他才怪!除非那所謂的美女是個幹巴的洋芋頭。”
幾個女人被蘇大媽的話搞笑得笑作一團。
“洋芋頭,洋芋頭煮熟了也香,也能解餓哦。”牌友乙碼著牌笑言。
“切,除非這個老家夥是個饑餓的乞丐!”蘇大媽冷不丁的一句很經典的話有惹得幾個老女人笑得不得了。
“你們幾個娘們,被吵吵,安心麻將哈,電話都聽不清。”老舒捂住話筒,伸頭出來示意幾個女人小聲點。
“到底誰的電話啊?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蘇大媽一手極品好牌卻被牌友丁最後一張牌點炮,沒趕上**心中覺得很可惜,回頭瞪了老舒一眼,不快地問。
“暈!你寶貝兒子唄。”老舒捂著話筒回了一句。
“嗬嗬,我這兒子呀,就是離不開我們,這不,三天兩頭電話回來,問東問西,道瓢子說葫蘆的,都是廢話,連一個能讓我驚喜的消息都沒有,都四個月了,咋還沒動靜呢。”大媽笑嘻嘻又滿腹惆悵地一邊抓牌一邊對牌友們絮叨。
“你呀,又是在想要孫子了,但這也並非一朝一夕之功不是?你兒子都結婚了,我兒子才20,看看,我的頭都操白了。哪像你老蘇比我還容光煥發,著什麼急啊,早晚的事嘛。”牌友甲說道。
“你們都是急性子,我就不急,我女兒都25了還沒對象呢。”牌友乙嘟囔。
“嗬嗬,我家老龐都被蘇姐鼓動了,這不,這些天盡出門為我那19歲的兒子鼓噪老婆去了。”牌友丁笑言。
“唉,你家老舒真好,什麼都依你。我家那死老頭子,整天擺弄著他那爛修車鋪子,一天到晚也弄不到幾個票子,叫他做別的他就是不幹,叫他別幹他也不聽,比我家那小的還煩人。唉,你們瞧瞧,我白頭發都出來了。”牌友甲一指自己滿頭的卷發歎道。
“唉,我家那口子幾十年和我就沒什麼話,連剛結婚那段日子也總共沒說過十句話,一百條大刀也看不出一個悶屁來,真沒意思。現在也蠻自由的,他上他的班,我打我的麻將,互不幹擾。”牌友乙接口道。
“走了,**!”蘇大媽手氣這些天就是不錯,又**極品,一家得支付來一百四,“都別絮叨了,安心麻將吧。”
三個女人一台戲,一群鴨子般呱呱。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談論最多的就是各自的男人和孩子,經濟狀況和東家長西家短的,甚至比比各自的穿著,另外就是哪家男人或者女人的好壞。別看她們手中忙著別的,心裏頭卻滿是苦水,一點點向知心人倒出來,自己好受點,同事也能獲悉別人家的秘密。所以,女人們到了一起,混熟絡了,什麼話都會說,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打聽,什麼事都是興趣。
2. 蘇大媽今天贏了不少,在廚房裏叮叮當當忙碌著還哼哼著走了調子的小曲。
“老頭子,等會你洗刷下鍋碗哈,我換件衣服去小春那。”大媽伸頭喊著老舒。
老舒抬眼瞄了一眼老伴,漫不經心說:“你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