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顧著低頭走路的暮晚秋還沒有發現他們幾個,就快到公司門口的時候,低頭走路的暮晚秋撞到了一個東西。她猛的抬起頭來,隻見幾個麵目猙獰的大漢橫在自己的必經之路。
暮晚秋怕遲到,所以早早的來公司上班,現在公司門口根本就沒什麼人。再者說,就是有人,或許也都不會摻和這檔子事,畢竟道德和命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你撞到我了,你說應該怎麼辦吧?”說話的是一個嘴裏叼著香煙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那麼高,手上紋著一條蠍子,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對不起,我剛才沒看到您。”暮晚秋雖然性格相對堅強,不過從小就一直是非常正經的孩子,根本接觸不到這些陰暗麵。看到此番情景,心裏非常的恐慌,臉上也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醫藥費什麼的總不能我們自己出吧?是吧,兄弟們。”大漢繼續不依不饒。
“對啊,我大哥的命可金貴著呢。看你這樣也賠不起,要不以身相許算了。”周圍的小弟看到暮晚秋的長相色心大起,在一旁起哄。
暮晚秋知道這事絕對不可能善了了,扭頭就想跑。昨天雪化了殘留的積水早就結成了冰,再加上穿的高跟鞋,重心不穩,剛沒跑幾步,暮晚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現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啪”大漢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臭娘們,還想跑。老子先把你綁回住的地方,自己先爽完了,再讓我這些弟兄們輪流上你。”大漢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個不注意差點讓這娘們跑了。
暮晚秋用手捂著臉,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旁邊的小弟趕緊跑過去,一人一根胳膊的把她束縛起來。其中一人手裏還拿著一把尖刀。
“別叫,要是叫的話,老子先把你的臉刮花,在把你的眼睛,鼻子和內髒通通挖出來。”拿刀的小青年惡狠狠的說。
路上的行人斷斷續續的多了起來,她向旁邊的路人使眼色。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可是看到手拿尖刀的男青年,所有的人都像遇到瘟疫一般,躲的遠遠的。
暮晚秋也就不抱任何希望了,任命般機械的跟著這幾個黑社會青年往前走。
“河圖,你在家也沒事,吃完飯和我一塊去公司吧。”餐桌上蘇鳳凰看著隻顧饅頭吃飯的蘇河圖命令似的說道。
“不去,我還要在家裏寫作業呢。”
自從蘇河圖接受了蘇鳳凰這個親生父親之後,像這種對話,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可是一般蘇鳳凰都會碰一鼻子灰,自己這老爸可是一點權力都沒有啊。本來以為他承認了自己這個老爸就可以行使一下做老爸的權利,可旁邊的劉瑾蘭護犢子護的厲害,自己是一點地位沒有啊。還是等經緯那小子回來,好好說教說教。
最鬱悶的是蘇河圖,以前自由自在的沒人管沒人問的。可現在每天都會被強迫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煩都煩死了。
吃完飯,蘇鳳凰就去上班了。蘇河圖感覺一陣心煩,就緊隨其後的跑了出去透透氣。
“大哥,這下晚上有的忙了。嘿嘿。。。”剛走到小區的後花園,一陣淫笑傳到了蘇河圖的耳中。
“別眼饞,等大哥完事,你們人人有份。話說這麼漂亮的小妞在洗浴中心還真沒見到過。哈哈,天上掉下了林妹妹,正好砸到我們頭上了。天意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