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青雲把郎明明帶到一個以前經常去的地攤前邊,南京城的夏天就是這樣,濕熱濕熱的。地攤上全是濃濃的烤煙,一直在家吃飯的郎明明很是受不了這種環境,一個勁的咳嗽。
“怎麼了,不適應啊?”
馮青雲看到郎明明這種狀況笑著問道。
“哈哈,是有點不習慣。沒想到晚上餓南京城竟然也如此熱鬧,甚至比白天還要繁忙。”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多長時間這個地攤的所有桌已經坐滿了人。
“不能一直呆在溫室裏,這個社會是多麵性的。很多東西都是書本上學不到的。我之前打架也好,逃課也罷,其實並不是代表我不好好學習。我隻是想更多麵的了解這個社會,交一些不一樣的朋友。”
馮青雲像是一個中年人般的向一臉好奇的郎明明解釋道。
“老板,給我來十瓶啤酒,再來四十個羊肉串。。。。。。”
馮青雲跟老板說道。
“十瓶啤酒。。。怎麼能喝的完?”
郎明明被馮青雲的話嚇了一跳。
“好容易出來一次,男兒當喝酒嘛。”
“是這麼說來著,好,今天就好好喝幾杯。”
郎明明無奈的指了一下馮青雲。
“這就對了嘛。”
酒上來之後,兩人也沒有要酒杯而是直接拿瓶來吹。沒多長時間桌上就隻剩下酒瓶子了。郎明明早就喝的不成樣子了。
“我就說你們這些溫室的花朵聳嗎,哈哈,看你那樣。”
馮青雲也好不到哪去,舌頭有點卷了。
“少看不起人了,誰跟你說整天在外麵混就風光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郎明明其實並不是特別安分的孩子,不過被自己的父親一直壓製著,秉性慢慢的也就緩和下來了。
“你還別他媽的拿好學生的態度跟我說話,你家庭和睦,你衣食無憂,別感覺跟誰都感同身受似得。”
馮青雲還真有點急了,他最看不慣別人用教育的態度來跟自己說話。
“誰他媽的在這裏吵吵呢,搞得老子喝酒的興致都沒有了。”
旁邊桌上的幾個光膀子的人對著他們兩個吼道,看樣子也喝了不少酒。
“是我,怎麼了,你能拿老子怎麼樣?”
“草你媽。”
一個啤酒瓶子就打在了馮青雲的腦袋上,鮮血順著臉頰就往下淌。郎明明趕緊上去把他扶了起來,可是因為酒喝的太多了,自己腳底也沒有站穩,兩個人一塊摔在了地上。
馮青雲用手撐著地麵,艱難的站了起來。
“你剛才說的什麼,這會耳朵不怎麼好使沒有聽清楚。”
站起來的馮青雲,臉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眼神冰冷,像一頭好久沒吃肉的孤狼。對麵的幾人看到不禁心裏有些發怵。
馮青雲架是沒少打,以前也經常被別人打的頭破血流,隻有這個時候他才真切的感覺自己還活著。
“我說,我草你媽。”
那個拿啤酒瓶子砸馮青雲的男子又說了一遍,手裏又多了一個酒瓶,看樣子還想在馮青雲的頭上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