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稍微打扮,會把你的名頭給奪了去,”寧安易知道她開玩笑,也跟著她扯著玩。
“你啊,還是個嘴貧的,”徐澤捏了捏寧安易白皙的臉蛋兒,“別說姐不跟你說啊,待會酒會上可是有很多鑽石王老五的,你別那啥,傻愣著像個二貨那樣不上前,播撒種子在你肚子裏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別傻傻的惦記著!反正,跟著姐找男人去就是了!”徐澤拍胸脯保證能幫寧安易找一個很好的長期飯票,其實這幾天在劇組就能看見寧安易鬱鬱寡歡的臉,而且一提到她的身孕就心事重重的樣子。
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妻子懷著身孕,在外麵接拍電影折騰著的男人,能有多好?
提到那個男人,寧安易手心裏就不住的冒汗,緊張的臉色也蒼白起來了。如果被他見到了怎麼辦?是跑還是?要說什麼好?
一個又一個矛盾的問題轟炸著她緊繃的神經,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一切東西都向她砸來,如果沒見到他呢?
對比於後一個問題,其實她更傾向於前一個問題,哪怕不知道要說什麼,見上他一麵也是好的!
徐澤見寧安易不吭聲,紅唇帶著些女人標示性的壞笑上下打量著她玲瓏有致的姣好身段,精美白皙的脖子,大小適中的前圍,肚子雖然有微微的突起,但是她的骨架子十分小巧,倒不會看出什麼端倪來。
“你有這麼好的資本,聽姐一句勸,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樣太不理智了!”徐澤沒問過寧安易究竟懷孕之前發生過什麼事,但是作為一個十分投緣的朋友來說,她希望以朋友的立場看到自己的朋友過的好。
“你有沒想過不要這個孩子?”很突然的,徐澤認真的看著寧安易的眼睛,來了這麼一句。看到寧安易臉色異常蒼白的樣子,她顧不上問什麼,白皙的手掌貼上寧安易寒濕的額間,“你怎麼了?”
豪華寬闊的一個頂級豪華總統套房裏,一個有著鷹鼻和深邃眉目的外國男人正俯瞰著這個繁榮城市下麵來來往往的車流。B市雖然沒有A市的經濟發達,也沒C市來的環境清幽,但是勝在景區多,環境也比較好,近幾年很多國內外的導演都會來這個地方拍戲。奧斯頓習慣性的穿一件淡藍色的夾克,裏麵套一件條紋襯衫。在他這個歲數的人來說,他長得頗為年輕,精氣神也很足。
與其說他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不如說他是一個凶狠殘暴的狼。一個助理模樣的瘦削男人麵無表情的走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牛皮紙袋。他神態謙恭的走到奧斯頓的後麵,微微一頜首,伸手呈上手裏的東西。
雖然是個東方麵孔,但是一張口,一口流利的英文便出來了:“奧斯頓先生,這是剪輯好的視頻,請過目。”
奧斯頓緩緩的轉過身,淡藍色的眼珠盯著這個跟了自己幾年的助理,當然了現在應該是叫心腹。不知為何,他雖然不是中國人,但是卻對中國人有特別的一種喜歡,你看,他的女人黎蜜兒是中國人,他的幹兒子是唐斌是中國人,眼前的這個心腹也是中國人,隻是前兩者已經背叛他,後者麼?
像是感受到來自奧斯頓銳利的審視目光,助理繼續低著頭開口向上司彙報這幾天獲取的情報:“黎小姐還在A市的凱撒酒館,唐斌先生也還沒出現。周先生今天中午的航班來到B市,同行的還有他的特助。並沒發現有其他別的可疑人物,周先生和周太太在酒店也沒碰麵。”
彙報完畢,助理低頭保持緘默,這些年跟著奧斯頓他也大概知道奧斯頓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喜怒無常的一個人,所以不敢在他麵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