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德那邊也是毫無意外的按計劃開展著,不,其實也是有意外的,不過這個意外穆德根本沒放在眼裏。南楚的和親公主也就是現在普讚王宮裏的王後,不知從哪裏得來了普讚要攻打南楚的消息,在老王耳邊吹了一夜的枕邊風,第二天老王就把穆德等大臣宣去談話。
每次見到那位年老冷血的父親和南楚那位,穆德內心就揪得發疼。他的母後赫連卓雅,是普讚數一數二的美人。普讚是馬背上的民族,不管男人女人都有一身精湛的騎術,軍旅世家出身的母後更是騎術精湛,就連穆德他的騎術還是他母後親自教的。可是再美的美人也經不住似水流年,漸漸地他的父王很少陪他們了,不過沒關係,母後是第一軍事世家之女,在後宮也沒有哪個寵妃敢欺負她。本來生活的很是幸福,就算沒有父王,可是隻要有母後的陪伴他也很滿足。但是自從南楚那位年輕貌美的公主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本來就很少踏足王後宮殿的父王從此更是極少露麵,一些本應母後出現的場合,父王也讓南楚那位陪同·······
好在好色的父王在穆德還很小的時候就帶著他處理朝務,在他能獨當一麵的時候更是撒手不管,極少過問朝堂之事,專攻後宮之事······穆德也趁機在朝堂之上站位腳跟。也正是因為穆德和赫連家族在朝堂之上的地位,所以不管老王如何寵幸後宮裏的其他女人,也無人能撼動王後的地位。某天,南楚為那位聯姻公主送來一匹極其少見的汗血馬,南楚公主就轉手送給了王後,王後是愛馬之人,見著那匹駿馬之後不舍得拒絕,可是當王後在馬場試騎的時候,那匹馬突然發狂,不管王後怎麼控製、使勁、安撫,那馬依舊如瘋了似的狂躁,王後體力不支一不小心跌落馬下,可是那匹畜生竟瘋了似的對跌落在地的王後又踩又踐,當侍衛趕到斬殺那匹馬時,王後早已香消玉殞·······當穆德看到母後的是屍體時整個人都差點發瘋·,那是一堆已經看不出是什麼的血肉,他們竟告訴他,這就是他的母後·········
穆德和赫連家的人不相信王後是慘死於意外,經過整整一年的細查,終於知道問題出在那匹新王後母國送來的馬的身上。原來養馬人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手法來養著這匹馬。跟這匹馬一起養著的還有其他幾匹馬,但是其他幾匹馬的存在就是為了宰殺。而且每次宰殺的時候都會先在馬廄撒入紫色曼陀羅花,然後再當著那匹汗血馬的麵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宰殺。久而久之,隻要馬廄裏出現紫色曼陀羅,汗血馬就狂躁不安·······後來這匹馬就被送到了母後的手裏,而母後經常跑馬的那個馬場,也突然多了幾株紫色的曼陀羅。當穆德和赫連奇拿著證據到老王麵前,要求嚴懲殺害母後的凶手的時候,老王勃然大怒。不過,這不是因為知曉真相而暴怒,而是惱怒穆德和赫連奇不依不饒,擾亂朝綱,竟為一個死去的王後妄圖來破壞普讚和南楚締結的秦晉之好。並警告穆德等人,先王後之死早有定論,死於意外,不宜再多生枝節,不得再提,否則就廢了太子,奪了赫連家的軍權。
老王的昏庸和冷血讓穆德和赫連奇心寒不已,新王後每隔幾天都會對他下手一次,為了防止新王後的殺招,穆德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不在一個屋子裏睡一整夜,每天在不固定的時間會不定時的調換臥室。穆德有多少年沒睡過安穩覺,就有多恨新王後和南楚。多虧舅舅赫連奇勢力的保護,穆德才得以平安長大成人,如今,他早已羽翼豐滿,是該到了他反擊的時候了·········
所以當老王被南楚那位妖嬈的公主要求穆德取消發兵南楚的計劃,轉攻大宣的時候,穆德連眼神都不給老王一個,就喚來侍衛,告訴他們“大王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從此挪到王後宮中靜養,王後陪同,任何人均不得打擾,違者,斬!”
老王被氣得直發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穆德叫到“畜生!畜生!反了,反了!你這是想軟禁我嗎?來人!把這個孽畜給我拿下,打入天牢!來人!來人!·······”
左右無一人理會老王的歇斯底裏·········穆德轉身嗬道“還愣著幹什麼!大王病糊塗了你們也糊塗了?還不快將大王和王後請到王後宮中靜養!”新王後看見老王被無力的帶走,叫了一聲後便癱軟在地,任侍衛拖走·······穆德看著老王和新王後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從此以後你們就在母後宮中用餘生去向母後贖罪吧,害我母後的人,該是償債的時候了········”
解決完老王和新王後,普讚的大軍也開始著手出兵南楚的事宜,由於之前普讚早就進入備戰狀態,所以普讚這次發兵也是十分迅速。短短兩天,五十萬鐵騎已兵臨南楚西境。以一個“南楚守城士兵搶了普讚的羔羊,還敢烤了吃了”的理由,轟轟烈烈的拉開了普讚和南楚西境的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