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玉也隻是點頭,一笑而過,並不打算深談。
人們開心的表情在臉上演繹著,表情滿足而帶著生機,那是一種對未來有渴望的表情。
不是之前她所看見的,木訥的,冷漠的,自私的,甚至絕望的慘淡。
原來人並非就是絕對的惡,也不是絕對的善。
環境壓迫人改變,逼迫每個人成長,而哪條道隻能自己選。
秦明玉走的近了,拐過彎,遠遠的看到夜歌的竹房子已經被大片的新建起來的木坊遮住。
秦明玉看的目瞪口呆,對於古人的速度她還真不曾抱什麼希望,畢竟這裏可沒有新時代的高科技產品,這裏是純人工純人力出來的啊。
秦明玉一路走過,奇怪的是並沒有出沒的工人,難道建坊的工人都回家了?不是說住這邊搭的簡易棚子裏頭嗎?
秦明玉皺著眉頭想了想,很快就明白過來,夜歌這家後怪癖多,興許就是他一副不喜歡生人靠近的模樣,所以工人們不住在工地上也正常。
“站住。”猛地從樹墩子上竄下來一黑影,秦明玉嚇得往後倒退三步才站定。
拍了拍胸脯,定了定心神,這才看到眼前站著個個高身材挺拔,麵容還算清秀的小哥,身穿黑色勁裝,一看就是打手。
不過話說這個世界的男人長相都真好看啊……
啥基因能培育這麼高端的後代……
秦明玉忍不住對傳說中孕育新生兒的母親河感覺萬分好奇起來。
“你是誰?這裏時私人宅所,不得擅入。”他言辭鑿鑿,冷若冰霜。
秦明玉挑眉,雙手相環與胸前,“小帥哥,我現在沒空調侃你,我要找夜歌,你讓他來見我。”
夜四頓時就氣炸了,怒目圓瞪,表情猙獰,“我家主子名諱尊貴,豈是爾等如此放肆。”
“你說的什麼廢話,人生來取名就是為了讓人喊的,不喊還取名幹什麼?”秦明玉逗樂,心不在焉的瞄著眼往四周看,這家夥還不出來,搞什麼!那天的事她都不生氣,這家夥生個什麼勁頭喲!
“你你你!氣死我了,如果你還要胡亂硬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為你是平民就可以無所謂!”
秦明玉翻了個白眼,“有你這樣當人家打手的?夜歌既然是你主子,我找你主子有事,自然客人,當然要以禮相待,你這樣亂來,不怕你主子怪罪?”
夜四一噎,似乎不曾想這個看不出什麼厲害地方的死胖子居然是個伶牙俐齒的。
“哼,秦明玉,你果然不僅長的醜,還是個厲害的,怪不得白術整天叨叨著你的厲害。如今既然有我夜四在,你就休想在靠近我們家爺一步。”
秦明玉眼皮子抽了抽,忍不住疑惑白術和她什麼時候結了深仇大恨,居然這般編排著自己。
“夜四?無論你是噎死也好還是嗆死也罷,我今日來找夜歌是真有正事,你要是耽擱了,我還真怕你被你家主子怪罪。”
夜四氣的肺要炸掉,他又忍不住在想要真是被這死胖子說對了,以主子的脾性還真是會怪罪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