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神色已經不對勁起來,這秦明玉總喜歡拐著彎罵人。
這明顯是在罵人啊……
夜歌眼色帶著若有所思。
秦明玉知道他明白過來了,忍不住哼了哼,“現在來跟我求原諒晚了,愛啥滴啥滴。”
“你能不能別意氣用事?”夜歌歎氣,“我知道了,定是我不在的時候白術他們得罪你了,我待他們向你道歉。”
“我哪敢啊,夜大少爺堂堂天子貴子,身份尊貴無比,豈是我這等草民可以高攀。”
秦明玉自顧自的將草垛子攏了攏,一把手拿起來。
夜歌氣的直冒火,上前就將她手中的玩意一把奪下,扔在一旁角落裏頭。
“那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能好好說話?呼……”夜歌火冒三丈,胸脯直起伏,心裏頭亂的七上八下。
秦明玉有些訝異,這夜歌看著明明像個不那麼容易發火的,這次是不是有啥問題才這樣的……
秦明玉呆呆的,嚇傻似得杵著,不敢動作。
夜歌緩了緩心神,見她不敢再用她那可惡的小嘴巴亂說話氣人,便也就平了怒火。
“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談一下。”
這家夥倒是不客氣,好像自己才是主人,直接拉了凳子就將自己按下來,又自個選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想讓我談什麼。”
“方珺為什麼知道我在造紙。不,你是不是去找他了?”他鳳眸帶著冷光,仿佛秦明玉要是答了他所不願聽的答案,就能撲過去掐死她。
秦明玉一頭霧水,“不是,你說啥?方珺跟造紙有啥關係?我為什麼去找他?我有病啊,難道還要找人分杯羹。”
夜歌臉色緩了緩,似乎覺得這個答案很不錯,畢竟秦明玉確實愛財。
見夜歌跟個變色龍似得,秦明玉忍不住向上翻白眼。
“那不是,方珺知道咱要造紙了?那是啥意思啊?”秦明玉意識到重點了。
夜歌臉色沉如水,“這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造紙的事,不會再擴大出去的。”
秦明玉不可置否,“無所謂,就算知道,他們也不一定會做的出來,更何況將來朝廷需要這個法子,我們隻是要在這個流行市麵之前大賺一筆而已。不過後續肯定也是能賺的,我有的是變著花樣子賺錢。”
“你倒是丟錢眼裏了。”
“是啊,所以有人給錢我就樂意合作,夜大夫你可得回家好好調教你那擁護忠心的下人,別在蹬鼻子上臉,搞得我裏外不是人,我秦明玉又非不是得找你不可。”
夜歌俊臉一黑,邪氣的臉滿滿黑沉,如同狂風暴雨前來襲的前奏。
秦明玉心一突,話鋒一轉道,“當然了,坊子都建好了,還是挺快的手速。”
夜歌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秦明玉臉色有些不自然紅彤起來。
“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了嗎?”
“沒有,隻是覺得你現在膽子愈發大了起來。”
夜歌饒有興致,薄唇放肆而邪氣,眼裏帶著濃厚的興趣。
秦明玉不曉得為啥總覺得這樣的夜歌邪魅而妖惑人心。
忙從凳子上站起來,甩了甩腦袋,將視線從那該死的性感的一上一下的喉結上移開,“還不走,賴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