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自知之明了,自己就算瘦一些,也還是一百多的胖子,更何況還是旁人眼裏名副其實的男人,就算這個世界女人少到稀罕可怕才有了男男一塊組隊生活的場麵不足為奇,可是夜歌這樣的人,挑剔至極吧……
更何況,這種貨色沒道理國都女人不挑的,除非這個世界審美觀是倒過來的。
當然,從潘府少爺身上得來的經驗,這個世界審美觀很正常,不但正常,還民風大膽。
“這話你說對了,你得負責。”夜歌輕飄飄來了一句。
秦明玉差點沒又摔下去。
“你說啥?”
……
請各位別誤會,夜歌的負責可不是你們所猜測的,也不是秦明玉所想的,夜歌簡直就是剝削的無產階級,接下來的日子簡直慘絕人寰,秦明玉簡直成了個貼身小廝。
秦明玉看著白術哀怨的如同棄婦的眼神,欲哭無淚有木有,誰知道夜歌這個大變態突然要自己負責他的初吻就算了,還要無償打工一年。
秦明玉當然是義正言辭的拒絕掉這種剝削式的壓榨咯,豈料夜歌陰測測一笑就能讓秦明玉想到那個被毀滅的啥都不見的屍體,頓時就蔫了。
沒事,打工嘛,又沒說具體的,頂多就是打打下手而已。總不可能名正言順就讓她不在家吧?
夜歌好像蛔蟲一般,一下就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至於你為什麼經常在我這,就當做是紙張研究好了,反正你家裏人也能體諒和理解你為了賺錢而辛苦不著家的模樣。”
秦明玉腦海一回想夜歌那邪笑的模樣,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
而角落裏的白術,怨念已經讓夜四都被召喚過來,兩人頗為同仇敵愾,很是敵對秦明玉。
“瞪個什麼勁,是你們家少爺非要我來的,你們可別搞錯了,你們要是有法子能讓他大發慈悲放了我,我興許還能在家裏頭給你們安兩個牌位,天天燒高香為你們祈福平安長順。”
“夜四,你聽到了嗎,這家夥還沒登堂入室就開始小嘴了。”
夜四點頭,深以為然,“我們現在不宜和她大動幹戈,以少爺的脾氣,隻怕還會讓這個家夥背後偷笑。”
兩人竊竊私語,秦明玉無視,隻好奇的看著新建的坊子,裏頭的設備和自己當初要求的一模一樣。
夜歌背著手出現在她身後,一臉驕傲,“怎麼樣,是你要求的模樣吧?”
秦明玉點頭,一回摸一下蒸汽機,一回摸一下簡易版的過濾網,她忍不住嘖嘖稱奇,“這些材料你們居然都能整出來,還是很厲害的。”
“錢能解決的問題自然都不是大問題。關鍵是這些東西若真能造出紙張,才是最主要的。”
秦明玉猜想夜歌還是抱著一絲不確定,忍不住幹瞪眼,“等時候打了你就曉得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這得看咱們泡的材料程度怎麼樣,隻有能搗成漿的才能成功。”
“你說的是咱們要把浸泡好的竹子放這個大石鍋裏攪拌?”
秦明玉點頭,“看來你一點就通,到時候合作起來就更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