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你所聽到的，我參股一份，明玉的家人我會護其周全，而且還會為你們掩護。隻要你們成功研究出紙張，我會快馬加鞭找人送到國都，令王上親自過目，你應該也曉得我方珺雖然隻是這一小地方的父母官，可是我們方家的關係網也是幾位龐大的，並不用擔心半途有人使壞。”
夜歌冷笑一聲，“你倒是好算計，由你呈奏上報，功勞不什麼都由你撈。”
方珺平淡如波，“隨你怎麼說，我隻是不希望咱們國家千百年來教育就如此落下別國許多，緣由為何，還不是有人故意暗中控製，不讓紙張流入我們國內。而秦明玉卻能造出這玩意，國都那邊的人要是真聽到這風言，隻怕一鍋水都得混成啥樣都不曉得。”
秦明玉原本是想避開劉勇他們，在門外試著想偷聽的，結果耳朵剛貼邊上，一隻腳就邁了出來。
方珺一臉溫柔，帶著笑意，“你也在。”
秦明玉帶著窘迫，不知道要啥回答，畢竟你還沒偷聽呢就被人家抓包，那是多麼汗顏的事，要說她啥也沒聽到是事實，可人家信嗎……
“明玉，進來。”
好在夜歌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傳了過來，這一刻秦明玉多感激夜歌出聲的那麼及時。
“方大人，那天的事還沒正式謝謝您呢，原本是想著過來說聲的。結果你就出來了。”
這副樣子可不像，方珺也並未深究，隻是頷首微笑，得體的道，“不足掛齒，若是有心答謝，下次做個好菜招待就是。”
秦明玉有些無語凝噎，夜歌見她遲遲不進，直接起身外出。
“杵在這幹嘛？喊你也不進來！”
夜歌一臉愁容，“哎，方大人看著一臉和藹可親的，原來真的是腹黑的。”
夜歌皺眉，“你說什麼？”
“沒什麼，對了，方大人來這是不是就是為了紙張的事啊。”無利不起早，原本做官的就是為了政績，要是在這角落旮旯出了這金貴玩意，那方大人那水利工程要是出問題都不用擔心不能飛黃騰達了。
畢竟夜歌跟自己說的紙張的背景，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原來那些研究造紙能人不一定是研究不出來，玩玩隻是卡殼在那罷了。
說明有幕後黑手不讓人家造出來啊。
秦明玉鑒於夜歌對這紙張的小心翼翼，也不免能猜測幾分，更何況有了上次暗殺事件，她是真覺得可怕了。
這幕後黑手分明就是不想至尊國發達啊。
秦明玉覺得自己陰謀論了……
“我正好要跟你說一聲咱們原先說的****分可能得……”
夜歌還沒說完，秦明玉就攥緊拳頭跟吼似得。
“不可以！”
夜歌忍俊不禁，“我還沒說完呢，方珺沒有說要多少，隻是要一份而已，我從我那裏麵給他一份，你也照樣不變。這不是挺好？”
秦明玉狐疑地撇著他，“你和他不是關係不好？”
那怎麼可能會主動讓出自己那一份。
夜歌似乎不見得想多說什麼，隻是敷衍了事的態度，“反正這事情我會處理，你隻要把他們都管好了就成。”